田老师这只老狐狸的罪行罄竹难书,但在三炮台市却都是无法定罪的。
挤兑人、穿小鞋、上眼药、贬低人、泼脏水、上价值、捆道德、放冷箭、钻空子、耍手段、吃两头、卡技能、收礼金、说大话、调座位、打手板、乱收费、设私堂、罗罪名、耍职权、耍老赖、谋私利、装可怜、美人计、下黑手、刷黑锅、敲竹杠、PUA、告黑状、……
这些不道德的行为,在三炮台市只能受到口诛笔伐,都属于民事纠纷,无法定罪。
三炮台市既没有反贪局,也没有立法委,甚至连个市长都没有。
由于三炮台市的特殊性,三炮台市全市公权力最大的就是八大长。
警长、校长、台长、片长、狱长、院长、厂长、站长。
其中还有细分,比如院长就分为医院、影院、养老院。
每一个片区都有自己的规章制度,都是根据当地片长的个人喜恶制定的。
总之,三炮台是一个在管理上十分扁平化的城市,各管一摊,各自竖立各自的规矩,井水不犯河水。
没有中央集权,但有身份和辈分。
地方拉锯,局部割据。
野团体此消彼长,公权力巍峨不动。
公权力也不是不作为,只是选择性的有所为有所不为。
田老师的所有所作所为是不可能指望有公理权威来解决的。
我想感动天和地,我想出现一个奇迹。
我盼望着校长突然把田老师调离到意大利,我盼望着能抓住一个田老师的致命把柄小秘密,我还盼望着能让全班同学都失去记忆,我盼望着有人为我出口恶气,我还盼望着能够突然拥有超能力,我盼望着我的双手变电锯,我盼望着一夜暴富猛砸人民币,我还盼望着大力出奇迹,我盼望欺负迫害过我的人都能对我头点地……。
但最终我也知道,这些幻想都是不切实际。
但我也不打算坐以待毙。
怎么才能来点实际的?
对付这种非常规的遭遇,就得采用非常规的手段。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不再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不能再沉默了,我要爆发!
正在倒立着蹲马步的我紧咬牙关,苦思冥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我要拟定一个惩戒坏人的计划。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杀人我肯定是不能做的,但惩恶扬善这种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
我必须让这个班主任知道知道,谁都不是好欺负的。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我虽然打不过田老师,但有人可以。
想要教育田老师,就得借助外力。
我想到了一个人,狗尾貂,大貂哥。
一个让田老师招架不住的男人。
雪压枝头底,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
哼!
想要邀请大貂哥,仅凭我目前的财力还不够。
必须找到我最大的经济来源,我的生父。
但是,由于我与学校是有对赌协议的,所以我是没有任何学费要交的。
我又不能提到田老师的变相收费,因为我一直对我父母杜撰说田老师是个两袖清风的好教师。
既然已经杜撰,就不能更正,那会暴露我是一个不诚实的孩子。
为了巩固我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形象,我就得接着杜撰下去。
回家后,我尝试着对我父亲说了一个谎。
我说学校里有个老师住院了,急需一场费用高昂的大手术来挽救生命,但老师家里凑不出这个手术费,手术时间也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