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已经是遭过一遍罪,再吃二茬苦啦。
应者寥寥,戴之泰和王良臣急了。既然你们不识相,就别怪我蒙古太君的刀子磨得快啦。动员起伪军和吏役,配合蒙汉骑兵,挨家挨户的搜抢金银。
全城市肆内所有之金银器皿,也一律上缴州府。但有私藏者,一经抄出,即按伪造钞锭罪论处,全家处死。有出首告发者,给钞五锭,并抄没者所有家产。
如此行事,民怨安得不沸腾呢?
姚訔他们意识到,如果不利用现在这种民怨沸腾的大好形势,立刻起兵。一旦老百姓被元军镇压下来,接受其统治,甚至缴纳了今年的秋税。那恐怕就很难再把老百姓动员,或者说的露骨一点,煽动起来,跟着一道起兵。
“城内多有应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陈炤也立刻向姚訔谏言道。
他们的家奴仆从,还有本乡的保甲弓手,在某个人一直的努力下,几乎没有受到损伤。只要他们招呼一声,三五千人登时可以汇集。
三五千人打五百蒙汉骑兵,还是在城市内巷战,怎么着也不会输吧。
又不是在野外,要是在野外,蒙汉骑兵五百骑,可以杀得上万宋军鬼哭狼嚎。没了马,蒙汉骑兵的战斗力要直接下降一大半。
毕竟城市巷战,战斗接触面就只有那么十米二十米的,顶天十个人二十个人在排头交战。五千人堆,也能够把五百人给活活堆死。
况且现在那些蒙汉骑兵骄纵,在常州城内作威作福享受了好几天,一个个醉倒在金银窝内,抱着歌姬舞女,脚下恐怕都在打浮。
“行!”姚訔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这般机会确实很难再遇到。
临行之前,姚訔又入内观瞧了一番张巡的情形,左右也同他一道入内,到底张巡的节操是高尚的,得尊敬一番。
收回在张巡身上的目光,姚訔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去,殊不知就在他目光收回的那一刹那,张巡的眼皮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