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妹妹也不需要送给伯颜当小妾。
至少心里面对投降的接受和自我说服程度,又提升了一截。花钱消灾而已,钱嘛,只要常州还是老张家的,那就能继续挣来。
对于张巡要看家中内库的要求,张母不置可否。略略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把全付钥匙取了过来,交给张巡。
幸亏最近张巡天天做好人好事,很是改善了一下个人形象,否则张母还未必乐意给张巡看呢。
家里的内库分左右两库,左库藏乱七八糟的器具、仪仗、旗鼓、家什,右库藏金、银、钱、钞和绢。
说得直白一点,左库藏的固定资产,右库藏的流动资金。
父祖们的旗鼓仪仗,车架马鞍,甚至价值千金的拔步床、螺钿柜,张巡没兴趣看。主要看现金,伯颜这人不贪财、不好色,可他麾下的将官们一准儿贪财好色。
陪着张巡来的,是张母的老陪嫁侍女,别看也五十多岁了,腿脚还挺灵活,一一给张巡介绍。右库分为五架,第一架是铜钱铁钱和钞贯,这都是方便日用的,占据的位置很大。
最底下的铜钱,穿钱的绳子都朽烂了,可想而知堆积了多久。按照老侍女的说法,不下一百万贯。
朝廷再拼命铸造钱币,恐怕也赶不上你们这些地主老财挖坑埋钱的速度。
第二架就是绢,绢在宋代,包括之前的唐代,都是很平常的一般等价物。和大伙儿心里概念中完全不同的一点是,普通的白绢并不如何值钱,视其重量(意味着密度)来进行估值。贵的时候一匹绢能值一千多钱,最便宜的时候五六百钱也可。
值钱的是那种彩绢,以及施加了各种刺绣或者层染的绢,那就不是客观常用的一般等价物了。常用的等价物,主要指的是白绢。
家中白绢有五万多匹,彩绢不多,另外储存在张母的房中。只说白绢的话,大概收买阿术是完全够了,捎带个阿里海牙也不难,甚至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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