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过于震撼,俞苧夜终于绷不住,眼眶被润湿,欧阳雨泽偷偷抹眼泪后,严肃问:“你方才说的那些是从何得知的?”
俞苧夜挣起那对漂亮的眼珠,一脸不可置信,疑惑却只能从实说:“我不知道……我……我不记得了。”她没有正视欧阳雨泽,只是回想方才事情经过,脑袋烧得火热,也没法理他。
“这也不是什么吉利地,我们先走。”欧阳雨泽话毕看她还是失魂落魄的,他也失魂落魄起来了。
两人都没法安睡,两人都选择赶路,但彼此很是缄默,初见时都不曾如此。
第三天中午不知不觉中已经离开蜀地。欧阳雨泽用点干粮,俞苧夜不犯饿则在一旁唠叨:“坟前说的应该是从前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只是我实在不记得,并非有意欺瞒。”
欧阳雨泽拿块破布擦擦嘴,“又是玉石变得狐妖,又是不害怕鬼怪,又是知道些杂七杂八的,初见你时差点没认出来你是妖。我真怕一直以来身边跟着的是个妖孽,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事情已了,到别时了。”
欧阳雨泽说着话时一直逃避她的眼神,万一我喜欢上一个妖孽呢……不可能,不可能。
俞苧夜对此没什么反应,似乎把这视为理所应当的,她对离别没什么印象,不知该挽留,还是不该挽留。
欧阳雨泽整顿一下行李,来时的竹篮落在客栈了,东西没差什么,拍拍衣裳的灰。
到了此处像是一处集市,不过人都往家里赶,不过一紫衣女子周围倒是热闹,此人正是凤狐琪娘。
话说凤狐琪娘在南疆国安定下来,就往周边发展生意。不关是她师父名气大,她自己名气也不小,还靠山多。成日里卖些灵丹妙药,利刀暗刃的,不值称奇的东西,也能让她整些名头以高价买出去。
来买东西的有慕名而来的富贵之家,但所需的少,主要的需求者,还是道士和妖。他们多是托人买的,更有些抓准凤狐琪娘的性子差小孩去买,可凤狐琪娘又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来。
既然有心来买她的东西自然好骗些,即便发现被骗了与他们而言也算不上大钱,还可借着凤狐琪娘的名头再去唬别人。
凤狐琪娘正买着东西,忽然看见两熟人,就提前“收摊”,不卖了。她走近一听竟是要分别,这如何舍得?
俞苧夜看他收拾好,又巴巴地看着自己再无话可说,伸手拔下玉簪,“既如此,玉簪权当谢礼,这些天真是有劳你了。”欧阳雨泽接过玉簪有些不是滋味,可又再无理由同她一道,他并非什么阔少爷,又不是能人可同她一起搏杀寻找回忆。
或许注定缘分已尽了,他心中哀叹。
“你这是做什么,要将我送你的簪子送人?”轻柔的声音传来。凤狐琪娘走近他们中间,竟不显得两人冷淡。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俞苧夜没了伤感,欧阳雨泽也是好奇,他似乎在哪听过凤狐琪娘的名号,只是还未见过本尊,只知她素日爱穿紫衣。
俞苧夜瞧着陌生的女子发问:“你是何人?这玉簪与你有何干系?”
凤狐琪娘脸上晴转阴,扇子往俞苧夜胸膛方向指了指:“我姓凤狐名琪娘,你竟把我忘了?”俞苧夜没由来地觉着熟悉,一时也想不起来:“实不相瞒,我失忆了,你可将与我的关系从实说来,我也好辨别辨别。”
凤狐琪娘把这两人瞧得真真切切后,这才开口:“我乃是你认的姐姐,从前是我收留你,你名为俞苧夜,乃是玉石化为狐妖。”她起了坏心,微笑着拉近关系,铃铛花扇打开,娇花跃然绢布之上。
欧阳雨泽瞅着凤狐琪娘不似好人,不过他感觉她就是是凤狐琪娘本尊。他道:“你说得太简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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