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就这么错过了如秋日落叶萧瑟下般猛烈而又腻歪的男女之事,属实可惜。
整整两夜,喻客川也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暗自骂了自己一声怂蛋,下定决心待有朝一日做好了充足准备,势必要提着武器杀上安芷玉的依水院,一出此番窝囊之气......
骑马赶路的日子轻松而迅速,虽比不上那些个大修行者动动意念就踏空飞行,凌空两个大踏步来得效率,却也胜在路途惬意,赏这赏那,十分符合喻公子自己心目中对“脱俗”的定义......
尽管心中明白这并不是那种“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但青年还是如同初至尉州庆陵城和柳州溪白城那般左顾右盼,挪不开视线。
姑娘如同公子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子便洞悉了喻客川的心中所想,俏皮伸出右手,挡在青年眼前,再这么轻轻晃动,喻客川收回心思去看向安芷玉,姑娘便笑道:“是不是觉得这里很不一样?”
安芷玉四周看了看,便将手指向前方某处,而青年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便发现姑娘所指的乃是一栋酒楼。
“那是我们待会儿要去的地方,来参加这次拍卖的人员,都被邀请先去那栋酒楼休息,直到人员到齐......迟到的人并不少,因为这次来的不光是山门或是世家的人,个别散人野修,也会抱着捡漏的态度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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