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点头,“嗯”了一声,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地上抽动的杨泷,免得再忍不住笑出声。
地上这位还打算赖着不起,直到又被自己的师兄踹了一脚,才气恼地站起身,一屁股坐到床上。
“说吧,什么事儿?”
三公子双手在脑后合实,左右拉伸了一番筋骨,浑身不断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他轻吐一口浊气,往后一靠,倚在墙边说道。
安姑娘往后稍稍挪动屁股,直到双腿也放在了床上,她抱着膝盖,目光打量着喻公子的师弟,颇有些好奇。
说喻家三公子天纵奇才,那这位师弟又如何呢?
总不可能真是表现出来的这么一个傻子吧?!
这位师弟看看喻客川,又看看安芷玉,这才认真说道:“好些年没去看过师父了吧?”
杨泷“哇”的一声往床上一躺,双手枕着脑袋,边对着天花板愣神,边摆出一副感慨的表情道:“老喻,你最近有去看过师父吗?”
喻客川看着这个曾经与他一同打木桩,耍长剑,还时常把抱怨的话语挂在嘴边的师弟。他眼里倒映着凉洪山顶的峭壁,木屋后院的石阶,衣衫褴褛的老头......
皲裂的手掌,破损不堪的桩,三公子只记得那些年,他们饱经风霜,无视风雨。
那些年,双人成行,无人能敌!
“喻公子?”
“老喻?”
姑娘和不像话的青年忽然冷不丁地唤了声,一下子让喻客川的思绪跳跃数年,回到此时此刻的泷湾喻家。
“怎么啦......喻公子?”
安芷玉的声音沁入耳,喻客川微笑着看向她。
“是啊......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
三公子小时候看堂兄喻刃在院子里打拳踢腿,听着拳脚带起的劲风,觉得这一招一式可帅,羡慕的不行,嚷嚷着要学武功。
他走了好几个山头,那些个名声远扬的武馆道场,个个学徒满门,可他却偏偏要拜一个碰巧在凉洪山遇见的隐居老头。
老顽童说他叫顾鸣,要想拜师,首先替他砍柴生火,烧水做饭。
三公子听了掉头就跑,那老头子只好连忙改口,和和气气地收下了他山头的第一个徒弟。
往后两个月,凉洪山又来了个姓杨的毛头小子。拜入顾鸣门下,老爷子也收下了他人生的最后一个徒弟。
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的青年和倚着墙低垂眼眸的三公子同时陷入过往的记忆。沉默中,安芷玉看看这位又看看那位,突然觉得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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