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然后再来者不拒的接受着阮凌?张凌?李凌……哪怕精神建筑会因此而轰然倒塌……
如果真是这样,那人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难道仅是为了吃饱喝足,然后再随便找个异性跑到床上此起彼伏的喘息着??
想了半天,我逮着头发便是一阵撕扯,可大脑并没有因为我的暴力而给出答案,却伙同着理想与现实主义,反过来对我撕扯着……
……
夜更深了,初冬的寒流也愈加的放肆,以至于每次把我给冻醒,马路对面的那家青楼都好似在摇晃着……眼神迷离了许久,我好似终于有些明白,人活着,又哪里有什么有意义?无非是在成全世界立体的同时,又去承受着那无力左右的体会感,而在这其中,有些人会就此躺平摆烂,而有些人则一遍又一遍的接上那根崩断的心弦,继而弹奏着肖邦的《夜曲》,自以为能够救赎自己与他人的《夜曲》……
……
瑟瑟发抖中,青楼瓦檐下那两个粉红色的灯笼,它终于停止了摇曳,而我也懒得再去思考那些人生哲学,更是已分辨不清,此刻的自己到底是在接弦,还是在摆烂?只知道在逃避心的驱使下,我很快便将这个夜晚的迷茫给甩在了梦境之外,又将自己给折断在了梦里,也烂在了梦里……
……
次日,朝阳才刚刚露头,我便被街头陆续赶来的小贩们给惊醒了。
他们各自小心翼翼的摆着摊,又个个诧异的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竟严重忽略了李清风的这张脸,也忽略了他在上京城嗜赌败家的知名度,可我昨夜在睡着之前,却偏偏忘了戴上那张遮掩落魄的白无常面具。
为了不再继续给镇北府丢脸,我迅速起身,又狼狈的抓起地上的碗和面具,接着便朝着下一条不知名的街走去。
没走多远,身后的一名小贩便喊住了我:“李公子……您,您的衾裹落下了……”
我疑惑回头,又揉了揉有些朦胧的眼睛,这才发现,那个我倚了一夜的土坯炉子旁的地上,竟不知何时散落着一套红色绣花的被子,不仅如此,我又看了看烧饼摊的周围,竟还多出了几堆生过火的痕迹。
错愕了许久,我很快便想起了昨晚的下半夜,我似乎再也没有被冻醒过,且睡的极为踏实;既然小贩能够提醒我,那便说明连他也不知道是谁为我盖的被子,可问题也随之而来,这是谁啊??竟然这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