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看了看他,这才猛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您老刚才是不是和我说了什么?”
陈伯微微躬身,脸上明显露出犹豫之色,但见我恭敬有礼的看着他,他迷惑的同时似乎又多了一些勇气,喉结蠕动许久才道:“禀三少爷,老奴想问一下,您这烧……退了没啊?”
“什么烧?”
“您忘了啊……您昨夜发烧说胡话,大少奶奶不放心下人的照料,便亲自守在西厢房到天亮……岂料您一觉醒来,竟对她……”说到这里,陈伯叹气,就连看着我的眼神也变的复杂起来,像是在压制着某种情绪。
我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一睁眼便看到了那紫衣女子喂我喝药的画面。
在我的沉默中,陈伯又酝酿了一番,神色中除了痛心疾首,便是打抱不平,又接着道:“大少奶奶平日里温良贤淑,不仅对我们这些下人关怀备至,对三少爷您,那更是犹如亲弟弟一般……所以老奴想劝劝三少爷,若您真对大少奶奶有意,不妨待老爷夫人回来再行商议,可如今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大少奶奶岂不蒙羞?”
听完陈伯的这番话后,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紫衣女子泪眼朦胧以及将那瓷碗扔向床榻外围的画面,她当时显然是担心那瓷碗再次硌到我,可我却以为是在做梦,对她做出了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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