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兽皮裙,脚上穿着鞋子,寒季的时候也不怎么出门,这双鞋子自然就没怎么再穿过,也没坏多少。
放好鞋子后,时瑾初就打算下水摸鱼了。不等她下一秒动作,腰间就出现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带着祈求地道:“初初别下去好不好?水里太危险了,而且这刺刺兽不好吃,只有饿极了或者没有捕猎能力的兽人才会吃这个。”
担心她还是不听自己的,白执又加大发码的举例:“之前有兽人吃了刺刺兽,没过多久就去见兽神了,初初听话,我们去抓哼哼兽或者哞哞兽怎么样?”
哞哞兽?
该不会是牛吧?
霎时间,她想起牛的一百种吃法,味蕾瞬间勾起回忆。
吞咽下不争气的口水,时瑾初将腰间的手扒拉开,她说:“放心,我不会出事的。”
笑话,她可曾是游泳健将,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一条小河给淹死。
白执眼底还是止不住担忧,悲悯在他的眼眸中晕开,嘴角隐约抽动。
时瑾初转身,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你难道是不信我?”
“当然不是!”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白执整个人看上去都焉哒哒的,似乎有极重的心事,但就是一直未开口道明。
他越这样,时瑾初就越好奇。
于是她二话不说就要转身下河,又被白执拽回来。
这次,时瑾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声音偏冷:“你告诉我你在隐瞒我什么。”
白执错开目光,不敢看她:“我没有隐瞒…”
“你——确——定?”
时瑾初故意拖长每个字的尾音,每说一个字就凑近几分,到最后两人的身体都快紧贴在一起了。
白执呼吸一窒,小雌性放大的容颜在他眼前呈现出来,肤白貌美,长长的睫羽扑闪,黑眸中带着一股倔强劲。
白执自知躲不开这件事,于是开始跟她解释:“我兽父就是下河去抓刺刺兽,然后没救上来…”
说这话时,白执浑身上下有一股无力感。
麻球却在此时说道:“姐姐,其实真相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