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当真只是看热闹而已。纵然如此,那掌声和叫好声也从未断绝,毫不吝啬的抛洒出来。
南宫砚越斗越心惊,越斗越胆寒,这个宴青修为高深莫测,刚才拳指相交时,本以为胜券在握,哪知却是自己受伤,人家和没事人一般。待拔剑而出,想以剑法取胜时,却又发现,宴青的剑法修为更加玄妙莫测,要想取胜,已是千难万难!
如此一想,南宫砚忽然有些心灰意冷,先天境界又如何?刚下山便遇到了这么一个变态,看起来年纪也不甚大,修为却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
又过片刻,擂台上漫空剑光忽然一敛,现出南宫砚和宴青的身影。
宴青长剑在手,飘然向后退了一丈,目光淡定,望着南宫砚:“南宫兄,承让!”
南宫砚看着跌落于地上的长剑,神『色』黯然,闻言抬头,盯了宴青一瞬,终于长叹一声,道:“宴兄修为高绝,南宫砚甘拜下风!”
台下众人又是一阵掌声雷动,叫好喝彩声不绝于耳,南宫砚面沉似水,俯身捡起长剑,『插』入鞘中,一步步走到台边,一跃而下,迈开大步,走向木棚。
宴青向四围拱手道谢,将长剑望空一抛,落下时,正好『插』在兵器架剑孔之中。
这一手,免不了又惹来老百姓的一片轰然叫好。
南宫砚走到木棚跟前,忽然回头,看着擂台上的宴青,嘴角扯出一丝诡笑。
宴青,咱们走着瞧!先天境界又如何,任凭你武功修为再高,在那些人眼中,也不过是大一点儿的蝼蚁!
木棚中,南宫砚俯身拜倒,涩声道:“启禀皇上,南宫砚,败了!”
太尉高平升不动声『色』,目不斜视,看着正前方。
王通心中充满了快意,不愧是清微剑派的至尊剑令之主,眼前这位南宫砚虽然师出华山,依旧无功而返,这下南宫秋的面子可就好看咯。这么一想,王通眼角一瞥南宫秋,却见他面沉似水,双目微阖,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看也不看大败而回的南宫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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