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把那些陶罐啥的砸个粉碎,然后用水活一下,应该能起到一些作用,嗯,还可以把谷子面面椿的再细一些,与陶器的粉末混合在一起,和成糊状,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方法有了,宴青立刻将之付诸于行动。
首先,宴青来到武库中,那把长剑依旧放在黄金棺材旁边,他便用那把刀将那些刀枪剑戟的木质杠杆一一砍了下来。那把刀和长剑一般锋利,看起木头来一点儿也不费力。
很快,宴青面前就摆了一堆的刀枪剑戟,看样子封堵那个石室是足够了。
找了一截绳子,宴青将这些刀枪剑戟分批运到了陪葬室跟前。好在墓『穴』中,尤其是客厅是镶嵌在石壁中的巨大空间,根本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陪葬室中的异味向外扩散还比较少。尽管如此,宴青还是感觉到了臭味,他知道,再过几天,这些尸体肯定会开始腐烂。
那些陶器很容易弄碎,宴青将那面巨大的盾牌费力的拖了过来,将客厅收拾了一下,『露』出一片宽敞的地面,挑那些用不着的陶器放在地上,简简单单的举起盾牌向下一放,那些陶器就碎了。如此来回砸了数十下,累的宴青脸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好在地面上已经有了一堆陶土,只不知是否够用。
做完这些,宴青喝了些水,又取些谷子倒入石臼,花费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捣成了面面,用酒杯挖了出来与那些陶土混在一起。
水是最好说的,水廊中多的是,用铜盆来回跑了几趟,便足够用了。
话说这活儿,宴青也就是在农村时看到别人干过,他自己却从未动过手。如今自己亲自动手和泥,立刻感觉到了不容易。不是水少了就是泥少了,好在旁边还有很多用不上的陶器,土少了砸,也添了些谷子面进去。水少了,那就稍微添些,没有把握就用酒杯,一杯杯的添!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稀泥是和好了,宴青擦了擦鼻洼鬓角的汗水,不仅深感劳动人民之不易。若非这次莫名其妙的穿越,或许终自己一生也不会有这种劳动经验。体验着手上四五个水泡、血泡传来的刺痛和腰酸背疼的感觉,宴青不觉叹息,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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