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质疑的眼神,只能拼命磕头认错,哀嚎求饶。
“太慢了……”李牧一声落下,几个俘虏头顶黄、红参半的标注,立即变成鲜艳的血红。
好比是长跑赛场的发令枪响,一众反应迅速的玩家,忽然意识到新的比赛开场,迅捷扑上去举刀就砍,“抢人头啦!”
只听几声惨叫,几个俘虏重伤倒地,其中一个被钉锤敲开了脑花。
满脸是血的锤子哥吸了吸鼻子,“子曾经曰过,给脑袋开花叫作‘义’!”
五具尸体倒下,剩下的幸存者瑟瑟发抖,而那些没抢到人头的玩家悻悻退回“安全线”,以等待下一场人头角逐。
“第二个问题,看看谁能决出最后的胜负!”
十几个俘虏喉咙渗出恐惧的呜咽声,眼中充满敌意、挣扎、苦痛之类的复杂情绪。
“除了杨家村,你们还祸害过哪些村子?”
李牧的问题讲完,十几个俘虏立刻七嘴八舌喊叫起来。
别说是抢劫钱粮物资,掳掠妇女,就算是在哪个村民的屋子里随意拉屎撒尿,也被说得清清楚楚。
甚至有一个求生欲热烈的喽啰,大声说自己方圆数十里的村子都知道,还贴心地以指为笔,在地上划出黑风寨通往各村的简陋草图。
小喽啰声称,这些村庄已经准时为黑风寨“纳贡”多时,只要派些喽啰去恐吓一番,就能接着给新寨纳粮。
第二轮比赛结束,一阵阵的惨叫声夹杂着刀剑入肉的噗哧接连响起。
最终只剩下两位幸存者进入决赛圈。
“你们大当家说的高老爷是什么来路,把你们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有了两次血淋淋的教训,两人顷刻进入抢答状态,他俩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有如此流利快速的语言表达能力。
高老爷人在家中坐,忽然就被扒了个干净——
姓名,家世,年龄,黑道白道更有联系,每年放高利贷,做县城垄断生意。
为了防止土匪小贼惦记,高老爷一般住在乡下庄园,雇佣了一批打手,寻常人根本入不了他家的土围子。
从黑风寨如何快速抵达高家的庄子,沿途的路标,以及暗中交易的门道说的清清楚楚。
两人的决斗渐渐分出胜负,其中一个俘虏作为干过私密活的小头目,显然比另一个小弟见识得多。
卑微的小弟最终只能胡诌一些现编的信息,但小头目的说辞更加可信。
就连高老爷娶了一妻三妾,在外面还养了一户外室,有两个私生子都说了出来,甚至其中一个私生子是那外室与黑风寨大当家偷欢所生。
而小头目就是在外面盯梢的当事人,一切试听细节都是亲眼所见。
“我去,你老大居然连朋友的情妇都睡,你还特么在旁边听墙角!”
“兄弟,你杀死了比赛!”
“哈哈哈哈!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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