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恍然大悟道:“原来父皇是想要借助你的手来肃清益州府的这些狗官!”
“应该是因为你当初在应天府对付朝中官员所展露出来的手段被父皇看重了。”
“你连淮西勋贵那些老狐狸都能扳倒,这群复杂的地方官在你眼里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吧?”
秦风微微一笑道:“这回倒是分析得有点道理了。走吧,一起去给陛下干活儿吧。”
“我堂堂一个王爷要干什么活儿?”
“你又忘了我们此行出来的目的了?”
“巡察暗访益州府百姓?”
还没等朱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秦风给拉着朝附近的几户人家走去。
而红红被秦风和朱樉放走之后,小心翼翼地揣着一锭金子回到了村里。
此时村里的赵婶儿和二狗都在计划着跑路,不然一旦红红进了大狱扛不住严酷的刑罚,说不定会把他们也给供出来。
“赵婶儿,这事儿不能犹豫,不然咱们可真就走不了了?”
“可……可我的娃……”
二狗蹲坐在门口,叹道:“赵婶儿,这就是娃的命,咱们还得好好活下去,就让他听天由命吧。”
赵婶儿心如刀绞,身为一个母亲怎么忍心舍下自己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肉?
“二狗子,你先逃吧。婶儿就在这儿陪着幺儿,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听着赵婶儿固执的回答,二狗渐渐失去了耐心。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赵婶儿要为了一个将死之人而牺牲自己呢?
要是赵婶儿自己也进了大狱,那她的儿子不还是没人管嘛?
赵婶儿的男人走得早,她是村里出了名的寡妇,但却一直都拒绝媒婆好意,放弃了再婚的意愿。
她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年仅六岁的儿子,从小就身患重病,连床都下不来,一直都需要人照顾。
如果不能治好她儿子的病,可能她会一辈子都在这个泥潭里,永远都无法走出来。
可凭赵婶儿家的家庭条件,哪怕是她一年做工,也凑不齐几百两的医药费。
想到这里,二狗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准备跑路了。
就在这时,红红突然出现在了赵婶儿家门口。
她兴高采烈地喊道:“赵婶儿,我回来了!”
二狗看到红红的时候,一脸诧异:“红红,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赵婶儿不是说你被人抓去官府了吗?”
“我们还想着要跑路呢,万一你受不了酷刑把他们给招供了,我们都得跟着你一起进大狱。”
“你该不会是从狱中偷跑出来的吧?”
红红翻了个白眼,哼道:“我是遇见恩人啦!”
赵婶儿看到红红的时候,也是一脸惊讶:“红红,你……你不是被人送去官府了吗?”
红红笑着说:“那两个人没有把我送去官府,而是带着我去了一个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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