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睛地盯着莫燕清，就想要看出有什么异常。
他抿着唇，似乎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陆萌萌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他。
【果然有猫腻，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等着我问呢？哼，我偏不问。】
莫燕清也有些无语，平时陆萌萌就是个话痨，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问，今天怎么偏偏不问了？
过了两分钟，莫燕清才轻叹一声。
“萌萌，那天招标会上我见过战楚了，他，好像有点针对我。”
“原本项目我们都要拿下了，可战楚突然亲自下场，搞得我们有点措手不及。”
莫燕清以为陆萌萌一定会问他战楚怎么针对他，可他错了。
陆萌萌马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学长，你去招标会干什么？你还做其他工作吗？”
在她心里，莫燕清就是个厉害的科研人员，确实有背景，可也都是在研究界。
她又想到了战楚提起的莫家，陆萌萌看他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莫家？我怎么想不起来原剧情有这么个家族了？难不成是出现的变数？】
莫燕清只愣了一瞬，然后说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其实我不只是做研究工作，也会有一些工程项目，这次正好和战总对上了。”
“莫家？你是莫家人？”
听到陆萌萌的问话，莫燕清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恢复了正常。
“战楚都告诉你了？确实，我也算是莫家的一员。”
“所以他不是因为你针对我，而是因为针对莫家？”
莫燕清故意模糊了概念，陆萌萌微微蹙眉。
如果是针对他，那就证明战楚小心眼。
如果是针对莫家，那就是战氏和莫家为敌，两家以后的合作都会受非议。
这话怎么回答都不对，明显就是圈套。
想到学长要诋毁战楚，陆萌萌有些不高兴。
“学长，战楚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我想你是误会了。”
莫燕清没想到陆萌萌这么维护战楚，脸上露出一抹受伤的神情。
“应该是我误会了。不过听人说，他以前从不下场发言，可看到我，他就主动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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