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民能得圣上赐匾,必会倾尽家财助郡主修道铺路。”他说的诚恳,但聂红豆却越来越糊涂起来,一块匾额而已,至于道倾尽家财的地步吗?
站在一旁的宋濯看了看双眉拧的快成麻花的聂红豆,笑着走近,“之前只听闻张家老太爷一心想考科举,入朝为官,为天子分忧,只是苦于天资实在不足,考了数十年也只止步秀才,故而此后弃文从商挣了副偌大家业,只为让后世子孙拥有更好的读书条件,武山以西的山岚书院就是他家开的。
在下听闻张家这辈子侄有一天资不凡者,不过弱冠之年就已中举,不日就要前往长安参加会试。
士农工商,我朝虽没将这四个等级划分的格外清晰,也没将商者定死在不能科举考官的行列里,但在朝堂上,商贾出身的学子总归是要比其他三类要容易晋升的多。同样成绩学识的情况下,名次也更靠前。
这位张老太爷应当也只是想以全身家财为那个子侄铺一条坦途。”
商人重礼,但更重名,这点她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托手将张老太爷搀起,她朝张老太爷微微一笑,“匾额的事我会修书一封说与圣上听的,定不负您老对大齐的一片赤胆忠心。”如此,也就是没答应,也没拒绝,容易得来的东西总归不会珍惜,冷静过后也更会觉得不值,她就是要给张老爷子一个希望,但这个希望什么时候兑现,就得看他了。
张老太爷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离开后聂红豆注意到旁边还有几个人蠢蠢欲动,经宋濯科普后,聂红豆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家里也都是从商的,只不过不管是从商规模,还是家中风气都比张家落了一大截。
修路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但她也不是每个来投诚的都会接。
应下张家,一来是张家钱多,生意也做的大,在武山人脉多,结下这个善缘,往后也能照顾点醉太平。二来,是张家那个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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