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住她的人,“给你半盏茶的时间,本郡主没那么多闲工夫。”
那姑娘应该是将要说的话已经在肚子里打过草稿了,不出片刻就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个清楚。
聂红豆走到松萝面前,“她说的可都是真的?你盗取密汤交给熙春楼,只是为了求取人参给她治病?”
怕松萝否认,那帮她解释的姑娘连忙拽了拽她的袖摆,“松萝,王家已败,你我已不是主仆,你实在犯不着为我做到如此地步,醉太平是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生之所,你不能再为了我被赶出去。”
“王家?主仆?”王在齐国可不是个小姓,还用的起婢女伺候,眼前的姑娘怎么也不该沦落到被醉太平收留的地步。
额头点地,那姑娘声调婉转,目光凄凄道,“回郡主的话,我叫王晚,家父曾任正五品宣威将军,一年前因运送的粮草半路被截,户部尚书徐大人诬陷我爹与山匪勾结,惹的圣上震怒,家中成年男子一应被杀,妇孺及年弱者没入教坊司为奴。母亲及几位婶婶怜我自小患有心疾,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又求了好多人,才将我送出了长安城。
松萝早在前些年就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她与我早没了主仆名义,难为她在我王家破落之时还愿意出手相助,更在知道我的心疾需要百年人参入药后费尽心思。
郡主,松萝盗取密汤固然可恶,但千错万错都是为我,她赤胆忠心,就求郡主饶她这一次吧。”说完,又猛磕了几个头,脑袋磕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砰砰”几声脆响,听得聂红豆两道蹙起的眉拢的更高了点,有话就说话,老磕头做什么,她真不需要。
她沉着眸子,看了看松萝,又瞧了瞧桑枝还有王晚,当然其他站在一边没说话的人的表情她也用余光瞟了瞟。
屋内落针可闻,好似所有人都在等她发话,她看晾的时间差不多了,才冷冷道,“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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