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聂红豆的话从不做怀疑的银秋这一次也是很痛快的就信了她给出的解释,她不仅信了,还自己找词填补,“郡主身娇体弱,不管是郡王府还是这里住的都是最好的雕花黄梨床,这床还是郡王爷知道郡主要来天水后连夜叫人送来的,还好郡主晚了两日出发,时间这才刚好。
黄梨木制的床透气舒服,床上铺的被褥更是奴婢选的最暄和柔软的。宋将军粗人一个,奴婢还听说宋家从不讲究这些,想来代马依风的床是万万比不上明月芦花的了。郡主睡不好也正常。”
打来水伺候聂红豆简单梳洗了下后,银秋就帮她掖好被角,关上门,回了自己住的屋子。
这边聂红豆一觉到天亮,那边被聂红豆今天描绘出来的场景震惊到的宋濯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躺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翻来又覆去。
“将军你在干嘛呢?”睡在隔壁屋的沧怀在听到宋濯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就拿着佩剑翻过窗户悄声进到了屋里。他还以为是有个什么贼人闯了进来意图对将军不轨呢,虽然将军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对外却仍然瞒着,只说已经苏醒。
白虎山一战有蹊跷,将军的意思是要是背后做局之人知道了他已苏醒必然会想方设法斩草除根。而他重伤未愈就是他们下手的最佳时机,怕来者众多,将军一个人应付不来,他这几天就都住在将军隔壁,等了这么多天还以为是有动静了呢,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时不时侧躺,时不时呈大字形平躺的将军,还有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抱着枕头睡觉的将军?
这还是他英明神武,一杆红缨枪刺穿四个人,把他们的头颅当糖葫芦一样串起来的将军吗?
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是了,郡主,将军喜欢郡主这么久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跟郡主聊上天,还有,目光忽转犀利,别以为他刚才没看到将军对郡主做的,飞身扑到,直接压制,将军这一招猛啊!
真不愧是他的将军,行军布阵,跟敌人厮杀猛也就算了,喜欢起姑娘来也这么猛。
把手里的枕头扔给沧怀,宋濯坐起来理了理衣服,走到书案边,他拿起毛笔,先在旁边的清水中过了遍,再拿起毛巾吸干上面多余水分,最后才蘸了点墨,“不准瞎想,我跟郡主没什么。”
对宋濯这近乎不打自招的解释,沧怀表示明白的点了点头,“是,属下不瞎想,将军与郡主也没什么,只是圣上赐婚,郡主要嫁给将军做夫人罢了。”
“夫人。”提笔写字的手一顿,他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夫人。”耳尖羞红,眉梢舒展,点漆般的眸子像有亮光流动,原来这两个字这么好听。
“将军若是喜欢郡主何不早早娶了郡主?”战场上的人生死都是难料的,他自己就是其中一个,难得看将军有这么在乎的姑娘,他是真心想让将军圆满。不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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