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胳膊,撩起头发,露出光洁修长的脖颈,“嘶-”好冷。
“刚贴是有点凉的,等会儿就好了哈。”
“怎么不说话,不会是中暑了吧。”她伸出手摸了摸聂红豆的额头,几秒钟后,讪讪收回,“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这算不算发热诶。”看了下接连不断的人潮,方蔷摇了摇头,“算了,也是咱们来的晚了,这降旗仪式是赶不上了,就算赶上了好位置肯定也都被别人占光了,你又不舒服,我们找个阴凉的地方先歇歇吧。”
说完,她拉起聂红豆的手就走,广场上跟她们有同样想法的人有很多,所以她们走了很久才勉强找到一个既阴凉又远离下水道的地方,拿出背包里的折叠小板凳,“先歇歇吧。今天看不了降旗仪式没关系,等明天,我们早点起来看升旗也是一样的。”
“好。”聂红豆攥着空了的塑料水瓶,跟刚穿越到古代时一样,局促,少言。
塑料瓶子被摩蹉出刺啦响声,方蔷瞟了一眼,拿过来塞到了书包里,“红豆,你是不是还在为你爸妈担心啊,这不是现在没消息嘛,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呀,你把自己关家里这几天,你奶奶可担心你了,就连这次来首都旅游的经费都是她给的。”
爸妈,奶奶!方蔷的话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霎时间,无数的记忆碎片一股脑的涌到了聂红豆的脑海里,她闭着眼理了会儿。
聂红豆,19岁,现A大大一新生,有奶奶,爸爸,妈妈,奶奶十分宠溺她,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爸妈都是医生,自六年前参加国际公益活动后经常出国救援。
五个月前,南非一个小国发生了传染性极强的疫病,聂红豆的爸妈接到通知后就买了机票,连夜飞去了那个国家。一个月前,她们打电话回来,说情况得到了控制,马上就可以回来了,快的话还来的及陪她过生日。可直到现在也没回来,不仅如此,更还有视频占线,电话不通,信息不回,整个人就跟消失了一样。
聂红豆是个典型的爸宝女妈宝女,从小到大,跟聂爸聂妈粘的不得了,每日的所见所闻分享是寻常,更还有早晚一通电话互报平安。这一下子联系不上他们,聂红豆就慌了,把自己关在不见光的房间里,一遍遍的给她们打电话,人都憔悴了不少。
远在江安市的聂奶奶心疼小孙女,就拜托了聂红豆的室友国庆假期带她出去散散心,钱她来出。
不就是爸妈工作失联了么,又不是什么大事,哪至于这么消极,还让人专门带出来散心,这个聂红豆可比上辈子的她幸福多了。
看她睁开眼,方蔷关切的询问道,“还好吗?头还晕不晕。”
她摇了摇头,“不晕了。”既然方蔷误会了她闭眼是头晕,那她就顺着往下说好了,省的解释。
“那你休息好了吗?休息好的话我们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刚下高铁就往这奔,我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听说这附近有家首都烤鸭很不错,要不咱们晚上就去吃这个吧。”缠着她的胳膊,方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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