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霜,“有书记载,说上古时期并不像我们现在这样有州池国家,他们是一个又一个部落,当时人们还没有现在这样多的武器来与猛兽抗衡,他们的首领在一次偶然中发现,猛兽惧火,便学会了以火把,火堆来保护自己。
久而久之,火神也就成了凡间百姓心中最为敬重的神仙,每逢乔迁或家中有喜都会敬拜火神,这自腊月开始直至上元结束的社火更是为了纪念火神。
甘州雨水稀少,一旦走水更是悲声载道。所以也就对社火一事更加重视,只求若真有神明在上,能看在他们如此敬畏忠诚的份上,能护佑这方土地天平地安。”
聂红豆听的很有意思,但她历来不是个主动提要求的人,就想着再等等,等到慕容白霜再提,或者宋濯开口,可直到她连干了两杯水也没人再提,只好看向宋濯道,“听上去不错,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崇吾不也说你的病不宜久卧,或许适当的出去走走也能好的更快点。”
空杯续满,宋濯浅笑颔首,“都听郡主的。”
不愧是能在有白月光的情况下还哄得原主为他操持家事,抚养幼妹子侄,孝顺长辈的人,就是会说话。
她蹭一下站起,拉着还在剥栗子的银秋就出了屋,“既然明日决定去看社火,那你就再好好休息休息,我不打扰你了。告辞!”
宋濯手抚着腰间佩玉,看着早不见人影的院门口,轻轻道了个,“好”。
次日,晴光大好。
“来,你把这个带上。”聂红豆从马车里拿出个面具递到宋濯面前,“这是我三弟上元节看灯的时候买的,有点小,你别介意。”
宋濯伸手接过面具,“还是郡主想的周全。”
聂红豆绕到他身后,接过他手里的绳子,“天水不像平凉跟定西远离长安,你现在对外的形象又是重伤昏迷,一时半会还真不适合以真面目示人。等回了定西,或者再让崇吾给你治几天,到时候你再大大方方的现于人前也就没什么关系了,总不好几天前你还卧床不醒,现在你就能跟着我出门游玩了。”古人的欺君之罪可不轻。
“好。”宋濯抚上面具,颔首应好。
“郡主,你看那个摊子,就是奴婢给你买的糖炒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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