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王红儿的脸上却又流露出了几分没落,想是又记起了自己难为人母的事情。
我看出了这一点,连忙上前宽慰起她来。
“红儿倒不须难过,阿母实则亦未生育,有时候这人世间之情,倒未必需要什么血缘关系,就如同朕与红儿,非亲非故,相互间的感情却胜过亲人百倍。”
王红儿听我这么说,立刻收起了伤感,嗔笑着说道。
“莫要胡乱比喻,你我之情岂与此同?”
“嘿嘿,按年龄红儿也确实能做我母亲了,这么比喻又有什么错呢?”
“胡言乱语!哪有这般安慰人的?是了,奴家年岁已老,确实是配不上刘郎了。”
王红儿这样平日里清心寡欲的修行之人,突然撒起娇,摆起脸来,倒也是可爱娇俏得紧。
我连忙嬉皮笑脸地搂了上去,向她赔罪。
“是朕错了,朕才疏学浅,不通文墨,自然是胡言乱语,选词不当,红儿莫要生气,朕给你赔不是了。”
“奴家哪里敢挑刘郎的错,刘郎所说俱是事实,是红儿自己心里难受罢了。”
“朕的好红儿,莫要难受,朕会好好待你,那些烦恼就不必多想了。”
“红儿本是修行之人,这些道理自然明白,只因刘郎之故又生尘愿,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原来还是因为朕啊?朕真是罪孽深重,必须与红儿一道学学修行之术,将之全部化去才好,哈哈。”
“刘郎……”
这一晚,王红儿没回住处,其中道理,也不用我多说。
没过几日,那射箭大会就来了。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诸葛丞相指挥三军在成都郊外展开演习,一时间旌旗蔽日,喊声震天,而在诸葛亮的训练下,汉军军容齐整,纪律严明,俨然是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令到场观览的群臣们都称赞有加。
而作为射箭大会的开幕仪式,就是由我和鲁王刘永率先来射一番箭,以振奋士气。
当然这里面本来应该是没刘永这小屁孩什么事的,还不是吴太后喜欢这小子,所以才临时把他加了进来,为的就是让我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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