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脏的抹布。
而他们宛如这个世界的污垢,被这块抹布盖在下面,等待被消除的命运。
呼——
重重的吐气声自身侧传来,姜曜看过去,发现刘丰年的状态奇异地变好了。
变好了?
这个年过四十,将近半百的中年男人脸上挂着她这个年纪还不能懂的神采,声音也从低沉变为响亮:“你知道今天早上我问傅醒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跟我说胜率有多少吗?”
姜曜微微歪了下脑袋。
“百分之五十。”刘丰年有力地鼓了两下掌,接着道,“我觉得他说得对。”
铿锵有力的声音还在继续,中年男人的手很是冒犯地伸过来,重重地拍了拍姜曜的肩膀。
“这样,我们负责搞定前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你负责加码,搞定百分之一,把我们的胜率变成百分之五十一,怎么样?”
姜曜眨了下眼睛。
刘丰年并没有等她回应,收回手哈哈大笑离去。
“就这么说定了!”
姜曜直到他的身影离开天台才转回去,微微蹙眉。
自说自话,莫名其妙。
她很快抛开这次的谈话,专注于她步步为营的谋划,通过联络器叫了杜琳仪过来。
两人在天台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一起下楼。
姜曜在前台找了张没人动用的房卡,独自开一个房间休息去了。
大厅里的众人继续讨论,最终在半个小时后得出“明日暂且按兵不动”的安排,各自散开。
午夜。
2号队菲斯特睡着睡着忽然听到一声咔哒的锁门声,猛地惊醒过来。
他跳起来便朝门的方向扑去,到边上才发现是关门声不是开门声,赶紧又悄无声息地趴在房门的猫眼往外看。
走廊里的声控灯是亮的,真的有人离开房间了!
他赶紧把还在另一张床上睡得很沉的队友叫醒:“还睡呢,有人出去了,说不定有情况!”
队友被他弄醒,蹙眉道:“一楼有人守夜,慌什么?”
菲斯特急得很:“我看时间了,这会儿是97号队的人值守的时间。”
有了雷达后,他们就不再多人值夜了,每小时只安排一队的一个人拿着雷达守在一楼,从晚上十点到明天早上六点为止八个小时,除了1号队人数少不参与值夜,其余三队按2号、94号、97号的顺序每小时换一次班,又因为97号队出了设备,所以他们少轮一班众人也没有异议。
十二点到一点,正是姜曜他们值守的时间。
队友完全清醒了,他不再犹豫,穿上鞋子就和菲斯特一起来到门边。
走廊又黑了,人已经走了。
菲斯特道:“卫生间就在房间里,现在也不到交班的时候,非得出去干什么?”
队友面上也露出几分凝重,想了想道:“我去看看,你就别出去了,如果五分钟后我还没有回来,你直接联系队长。”
菲斯特点点头。
队友打开门,姿态自然地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大大方方地下楼了。
当然,也有不那么大方的地方,就是他走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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