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说用牺牲他人的肮脏手段唤醒拉斐尔大人他也会自毁的原因,那样做只会让祂往路西法的方向更进一步。”
又是长久的沉默。
老镇长说累了,把他们两个人轰了出去。
两人在偏西的阳光下站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冷,决定去茶馆坐坐。
史密斯管家尽职尽责地占据一张桌子给想要参加舞会的人们登记,看到两人微微颔首致意,双方都没有再进一步打招呼。
姜曜要了一个小蛋糕,傅醒点了一壶普通红茶。
两人自顾自吃喝,暂时都没有开口的想法。
傅醒看着茶水倒映出的自己,脑子里一阵乱响。
‘既然路西法就是拉斐尔,那就更应该让路西法高兴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还好我临时改变了愿望,不然前两件事就白做了。’
‘他现在心神不宁,只要这个状态持续到八点,对他下手一击必杀不难。’
‘都是同伴,我为他牺牲那么多次,他总该为我牺牲一次……’
诸如此类,就像一副无形的耳机戴在傅醒的耳朵里不知疲倦地播放,又只让他一个人听见。
傅醒执杯的手指因耳边聒噪而收紧,杯子被端起来的加速度快了一点,一滴茶水洒出,惹来姜曜狐疑的目光。
‘他这是做什么,也想讨好路西法然后先下手为强?’
傅醒麻木地放下杯子。
姜曜吃完最后一口蛋糕,单手托腮定定地看着他。
这么不对劲,路西法不会在他身上也使了什么阴招吧?
傅醒任她看,一个字也没说。
五点到,两人跟着史密斯管家的船回路西法岛。
大船向前航行,红彤彤的夕阳逐渐落下海平面,海风拂过乘客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回到城堡,两人在小餐厅用了晚餐后分开。
挂钟敲过七下,天全黑了。
还有一个小时,姜曜去了一趟厨房看好二两肉的大小,又把匕首拿出来放磨刀石上磨了磨。
钝刀子割肉更疼,她得给傅醒一个痛快。
磨好刀出来打算去找人,刚拐出一条走廊,姜曜就看到傅醒静静等待的身影。
‘来得正好,路西法给的刀我都磨快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姜曜看看走廊两头,微挑眉梢,“跟着我来的?”
‘不会看到我在磨刀了吧,看来必须要第一时间动手,打他个措手不及。’
傅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好像也没看到她腰间的匕首,只邀请她去二楼露台上看星星。
姜曜再次确认傅醒是原装货,又放心了一些,跟着他来到露台上。
舞厅中的音乐声隐隐约约传来,没有工业污染的时代星空格外美丽,一整条灿烂银河横跨头顶,漂亮得令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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