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曜看着邢思是的眼睛，从容无比。
“名单上的是我的敌人，我们不死不休，而名单外的……”
“只抢走利益的我是众矢之的，那能带来利益的我……”她把那颗破坏彻底的圣女果扔进垃圾桶，“难道不是最受欢迎的盟友？”
“不打我主意的，我们都是好朋友。”
邢思是若有所思。
笃笃。
李经理敲门进来，被同时看过来的两位大佬一眼扫得脊背发凉，硬着头皮举起装了两瓶酒的篮子。
“老板，我送酒过来。”
邢思是点了下头，“来得正好。”
李经理带着身后的小妹，把酒瓶小心地搁在茶几上，又把酒具一一摆好。
“老板，打开吗？”
“先开一瓶吧。”
李经理低声称是，动作熟练地开酒倒酒。
姜曜无声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视线最终落在杯子里。
是白的。
无关人等退出去，房间里又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
邢思是把酒推过去，笑道：“试试成年人的消遣？”
姜曜接过，闻了闻味儿。
“我觉得不好喝。”
“那是你还不会喝。”邢思是举杯一饮而尽，亮了亮杯底，“酒是这异次元最受欢迎的东西，自然有它的魅力。”
姜曜想想也是，端起来喝了一口。
邢思是提醒：“别硬吞，让它在你舌尖转一圈，我这可是好酒。”
姜曜最是好学，照着试了两次，还真品出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还是不好喝，但熏熏然的感觉很好。
“怎么样？”
“可以继续学习。”
邢思是哈哈大笑，亲自给她倒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对了，名单给我，我让人去盯着。”
交易成功。
姜曜捧着酒杯，眼里含了点被酒气熏的水汽，报出第一个名字：“壳子。”
邢思是想了想，“柯梓，一个MVP。”
“有个头皮有伤的，脸上也有烫伤的痕迹。”
“这个不认识，应该不在榜上。”
“还有个死胖子，叫许力强。”
“咳咳——”邢思是被酒呛到，咳了好几声，“你那战书不会是下给他的吧？！”
姜曜点点头，“对，就是他，他MVP最多，是唯一有资格跟我对话的人。”
邢思是：“……你把他都唬得愣是接了战书，你到底在副本里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
姜曜咕咚咽下嘴里的酒，从喉咙口一路辣到胸口，刺激地眼眶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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