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握住姜曜执刀之手的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姜曜被远超出她当前水平的巨大力道制住,动弹不得。
平稳的声线自耳后响起。
“到此为止。”
这声音和力道都无比熟悉。
又是傅醒。
又是他!
姜曜整张脸都扭曲了,满眼戾气。
“凭什么到此为止?!”她拼命挣扎,“凭什么你能杀我不能杀?!南北区各不相干,你凭什么管我?!”
傅醒把她从符鱼贺身上抱开,不知道有没有九十斤的女孩在他手里轻的就像一个布娃娃,任他摆弄。
行动被破坏,还被抱小孩似的一手揽住肩膀一手抱住双腿受制于人的姜曜气急败坏,用尽全身力气释放出自己的小腿,脚后跟踢到坚实的□□。
“你这个变态你果然在跟踪我!”
“昨晚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
“你这个垃圾假圣母神经病——”
这个完全无法想象的展开令符鱼贺懵了一下,随即狂喜。
他忍痛起身,想要趁乱逃走。
刚刚走了两步,从纠缠中的两人身边经过,傅醒冰冷的双眼扫过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两米,砸在坑位的隔间门板上。
地面上多了一滩从他口中呕出的鲜血,分外刺眼。
傅醒这一脚杀鸡儆猴,姜曜瞬间安静下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但人不可软骨头。
姜曜停止挣扎,眼睛却还死死盯着傅醒,重复道:“你凭什么阻止我,你能杀翁泽洋,我为什么不能杀符鱼贺?!”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傅醒看着她愤怒的脸,平静道:“若你知道杀人是错的,但迫不得已杀他,无论正不正当,过不过激,都叫防卫。如果你认为杀人是对的,蓄意设陷,步步为营,无论背后有什么隐情,都是谋杀。”
姜曜不要听他的道理,“我之前已经杀过七个人了!已经杀过了!有什么区别?!”
“我说过了,有区别。”傅醒不为所动,“你之前是防卫,现在打算谋杀。”
“你是好孩子,不能走到这一步。”
姜曜眼睛红了,去他什么好孩子,只想腾出手来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关你屁事!”
“我不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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