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此时晚霞西斜,碎金倾洒。
芦苇像是一簇簇轻盈的羽毛,在瑰丽霞光中飘来飘去,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如梦似幻。
锦宁县竟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魏子骞带她来这到底要说什么?
她迎着那片柔和夺目的金辉,把目光落在男子身上。
魏子骞背对着夕阳,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从怀里掏了一个东西递给她。
两人对立而站,叶惜儿接过来,是一个信封。
她顶着一脑门的问号取出里面的信纸,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苦恼,这不会是什么情书吧?
等下该直接一点还是该委婉一点拒绝?
展开纸张,头顶赫然写着三个字——和离书。
叶惜儿一眼就看到了这几个黑色毛笔字,字迹飘逸不羁,笔划都透着一股子随意散漫。
她从一撇一捺间看到的是——不重视。
“你轻视我?!”
叶惜儿怒从心头起,眉毛一扬,眼尾一挑,娇斥道。
魏子骞一头雾水:“没有。”
“那你的字写得这样潦草?不是轻视是什么?”
魏子骞瞬间语塞,眼睫动了动:“这是重点吗?”
她又低头看了看宣纸:“你要与我和离?”
魏子骞默了默,算是默认了。
“为何?”
叶惜儿脸颊鼓了鼓,她还没提呢,他倒先提了。
“这桩婚事,你我都无意。”
他常年混迹风月场,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在百花镇碰见的那个男子和她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既是如此,更要放人离开。
魏子骞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和离,毕竟她心里另有他人。
哪知叶惜儿手一甩,把那一纸和离书拍在魏子骞胸前,理直气壮又傲然拒绝道:“我不和离。”
魏子骞狭长凤目眯了眯,黑眸盯着在金色光线下熠熠生辉的女子,诧异问道:“为何?”
“不为何,不离就是不离。”
叶惜儿不欲与他多说,丢下一句:“你就把我当空气就成。”
转身就往回走。
刚转过身,公主般骄傲的脸色就垮了下来。
若不是需要这已婚人士的身份,她才懒得搭理这男人。
有什么了不起?
她叶惜儿何时被这样嫌弃过?
简直就不知趣!
她这么优秀,又这般貌美,那是多少人排着队的想约她。
这人不仅眼瞎,还不可理喻!
她也会把他成空气的!
叶惜儿走着走着,发现已经过了那片芦苇荡,她也不打算等他,沿着河道继续走。
她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已经决定了要发展媒婆事业。
尽管有些不可思议和抵触。
但她挣扎、抗争过后,发现自己在古代没有任何技能可以让她发挥优势。
这里又没有父母给的银行卡养活她。
媒婆虽不知道能不能赚到钱,但她好歹有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媒婆系统,有了这东西,想必做起来也便捷许多。
既然要做媒婆,那就不能和离。
她的年纪本身就没有威信力,再加上和离的身份,那还有谁能信任她?
去拉媒牵线时还有什么说服力?
一个自身婚姻都保不住的媒婆,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能力。
叶惜儿也没想到,有一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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