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厂的主心骨一死,杨甲又昏迷不醒,东厂的蕃子还抵抗个什么劲儿。
吃饭的脑袋是自己的,眼瞅着建昌侯发飙了,瞪眼宰人,他们很是乖顺的没有丝毫的抵抗。
张骥这才转首看着身侧的右副都御使,“我再问一遍,刚才断案的结论,有什么依据啊?”
“这个,那个,侯爷说的对。”
右副都御史嘴巴都瓢了,脸色煞白,顺着张骥的意思说道。
“我说的好像也不对,咱们得实事求是,该怎样就怎样,来来,你们重新给我审,记住啊!一定要审理成铁案,经得起推敲。”
杨鹏的脑袋还在案上摆着,参与会审的官员无不两股战战,战战兢兢。
好在刚才审理的过程清楚明白,只要重新写一份结案陈词即可。
趁着这个空档,张骥转身朝周彧走去,他这副尊容是什么样子?
脸上被喷溅了点点血迹,身上的衣裳就跟血色地图似的,说他不是凶神恶煞都没人信。
周彧和张骥产生过好几次冲突,手下人也大打出手过几次,但是今天这个场面绝对颠覆了周彧的三观。
主要原因是被杀的杨鹏身份特殊,不是勋贵外戚,更不是朝廷大臣,而是中官,弘治天子眼前的红人,东厂提督。
这样一个几乎凌驾在文武百官和勋贵外戚上面的权势之人,脑袋却被张骥给活生生割了下来。
说实话,周彧心里怕的一逼,浑身抑制不住的打摆子。
看到张骥走来,周彧的嘴里像是吞了一口沙子。
“张二,侯爷,二兄弟,我跟此事没有丝毫关系,我刚才都说了啊!”
张骥一伸手,把周彧吓的几乎瘫软在地,但张骥伸手却是钩住了周彧的脖颈,看起来跟勾肩搭背似的。
“长宁伯不必害怕,咱们虽然有过龌龊,但是我就服你一点,钉是钉铆是铆,当面锣对面鼓,这才是条汉子,跟那些身上缺了零件的不一样。”
周彧额头沁出的汗珠子都有黄豆大,也不知道张骥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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