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增减记账法,真是有够聪明,不过一想这位是聚宝盆沈万三的后人,估计遗传加成不少。
“深入的学一学,那就得深入的讲一讲。”
张骥在深入二字上加重了语气,顿时让领会了潜台词的沈琼莲面色绯红。
张骥笑了笑,“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我房间里靠窗户的抽屉里,有我随手写的几本相关的东西,你自己拿去看看,不懂再问我。”
抽屉里是张骥随手写的关于会计学里复式记账的几种原理和模式,张骥说完就走了。
沈琼莲把本子拿出来一看,整个人立即就陷入进去,看的如痴如醉,俄尔偏头想到了对此不以为意的张骥。
这个别人眼中不学无术的国舅爷,似乎,和别人传的很不一样呢!
路上,张骥觉得马文升和叶绅说的对,先针对满仓儿一案入手,来一个斜切。
看似不显山不露水,但很可能有意外收获,足以改变春闱案的结果。
但这件事,张骥不准备让马文升和叶绅等人过手,他看的非常清楚,这两位有着儒家君子的法脉,行事讲究按照规矩来,反而起不到应有的效果。
反倒是按照他如今的人设,可以横踢乱踹,让人摸不着章法,所以现在就别在乎人设了。
就算是被当作凶神恶煞,无恶不作的败类,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北镇抚司昭狱内,张骥见到了唐伯虎和徐经,两人正在大吃大喝,桌子上有好酒好菜。
在东厂手里的几天,他们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和对待,被苛待苦了。
唐伯虎看见张骥,和徐经一起起身拱手,唐伯虎说道:“多谢侯爷,若不是侯爷及时出手,我和徐贤弟,真的扛不住了。”
唐伯虎没说假话,他又没有红色战士的信仰,面对东厂不着痕迹的酷刑,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再落在东厂手里,估计人家让他说什么,他就得说什么,那水刑的滋味,真不是人能挨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