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甲强抢走了满仓儿,把人藏了起来,又找到最初的牙婆,让她们在一起串供,一口咬定满仓儿是牙婆的妹妹,根本不是聂氏的女儿,而聂氏的女儿早就卖给了长宁伯周彧。”
话说到这完了,张骥伸手捏了捏下巴,连声说有意思。
“杨甲深夜去见周彧,是不是也为了串供?为了一个妓姐儿徇私枉法,那个满仓儿难道是天仙不成?”
“侯爷还真说对了,那个满仓儿我见过一面,的确生的无比标志,而且还是清倌人,杨甲一见倾心,为了她来回奔走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这跟张骥现在面临的难题关联不太大,见下面的人欲言又止,皱眉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侯爷,那个满仓儿还有一个追求者,乃是礼部主事傅瀚,据说,只是据说,傅瀚曾经在酒后跟满仓儿醉言,他要扳倒程敏政上位,出任礼部右侍郎,而且还计划万全,且有贵人相助,此事十拿九稳。”
张骥浑身一震,双眼死死盯着问道:“你没骗我?此事当真?”
其实春闱案,蹊跷就蹊跷在到现在都没有看出谁是幕后推手,如果这些传言是真的,那么傅瀚可能就是具体的经手人,整个春闱案的隐藏焦点所在。
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动机,程敏政稀里糊涂的就被挂了起来,背后推动者肯定有动机。
傅瀚想取代程敏政的位置,这个动机足够了。
再加上程敏政不会做人,人际关系紧张,再有几个落井下石的,还能翻身?
“张福,给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答话的这个赏五百两,之前犯的错,下不为例,再有一次,先砍死再说。”
张骥说完急匆匆的往外走,再次找上叶绅,前往马文升的府邸里碰头。
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短板,这种事涉及到的朝廷官员不少,还得听马老头的意见,便宜岳父的意见也得听听。
与此同时,又把徐光祚,郭宁找来,唐伯虎他们还在昭狱里呆着,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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