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易普症大多影响的是手腕和手指。”宁洲两手交叉,灵活地做了一段手指操,“我传球时手部是正常的!”
“嗯,易普症已经是生理上的病症了,你没有发展到那么严重,可能是由于一些心理上的因素,别给自己太多负担,保持平常心。”
宁洲敛眸,放下手:“……好。”
枉他比赛时还生出了从未重生的错觉,原来前世手指重伤的影响,一直跟随着他。
如同脚下攀附而生的爬山虎,无法摆脱,越挣越紧……
如果那时不在比赛时用鱼跃,手指便不会撞上广告板——
难道身体本能地想用这种方法保护自己?
宁洋还一脸焦急,想要向队医追问什么。
“没关系咩咩。”宁洲莞尔,声线带着安抚,“说不定睡一觉就好啦,就算没有鱼跃,我也敢和你比防守数据!”
“我哪比得过你的防守……你对鱼跃有什么心理阴影……”
“OHHH——”
宁洋的后半句话淹没在观众们爆发出的欢呼中……
像是往油锅里溅了一滴水,球员们炸开锅,都在助威。
宁洲和宁洋踮起脚尖也看不到赛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朝前排钻。
把两个178的小身板扔在男排球员中,优点就是灵活,找到一点缝隙就能挤过去。
他们来到前排,才发现站在了Garry副教替补席后面。
大家目光的集中点,都在余柏身上……
主攻余柏、二传邵秋、副攻陈文耀。
他们作为Garry副教派出的选手,正在进行第二局的比赛。
24:16
终局阶段,他们已经把比分拉开,取得了明显的优势。
除了第五局决胜局是15分制,其他对局中,都是先取得25分且领先对面两分获胜。
目前余柏他们已经获得了第二局的局点,只要再获得一分,就能把双方大比分扳成1:1平……
邵秋选择把一锤定音的决胜球,传给余柏。
余柏扣球高度半超手,排球扣在拦网手上沿,像是被弹弓甩出的石子,球弹飞到了界外。
打手出界,余柏为Garry队伍获得了致胜一分!
25:16
第二局结束。
“又是他!看他扣球太爽了!”
“扣在拦网上的声音好重,做他对手拦网,手能拦折!”
“他扣球线路只有发力线,这局宁副教队伍不也拦住几个?”
“几乎零技巧,纯靠身体能力往下砸啊……Garry副教最喜欢这种类型的攻手!”
“余柏今天比赛好卖力,感觉他平时训练都不发挥全力。”
“那当然,今天比赛MVP的彩头可是直通未来一队的门票,他绝对冲着这个去的!”
“难道不是为了转组?”
“哥们你脑子进水了吧,Garry组的球员没人想转组!”
……
球员们打完这一局,朝替补席走过来。
身后观众们见余柏眉眼凶狠地接近,讨论声立马减小……
“陈哥,给,喝水!”
“陈哥,你的毛巾!”
聂飞昂和“放狠话”给下场的陈文耀递上东西,一副小弟的姿态。
宁洲这才注意到,几个和自己打过比赛的副攻都汇聚在这里:
“哎?聂飞昂,原来你们互相认识……”
聂飞昂斜着眼睛睨他一眼:“哼,臭宁洲!”
宁洲:?
宁洋听到这话,第一个不乐意:
“你说话注意点,洲洲怎么会和臭字沾边?从小到大,在一起训练的球员中,他总是最干净的那个!”
“好好好,他最香!”
聂飞昂鼻孔一股一股往外喷气,阴阳怪气:
“香香的洲洲啊,丝毫不顾舍友情谊,把球网对面的我耍得找不到方向,我今天绝对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宁洲嘴角抽了抽,对“放狠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