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余看了那道靓影好一会,才缓缓回过神来。
听到刚才的谈话,身后的寄奴有些疑惑道:“公子,她也是您的侍女吗,竟还是个狐族的公主,难道她是……六阶妖兽不成?”
江有余转头看了她一眼,摇头道:“没错,她是我的婢女,至于别的,一言难尽!”
寄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开口询问。反而是江有余似乎想找个人聊聊一般,主动与寄奴开口道:“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将‘贞洁’看得比命都还要重要?”
寄奴想了想才开口道:“公子,这个可能也是因人而异,或许每个女人最开始的初衷都是这个想法,谁不想把最好的,最宝贵的留给最爱的和最最重要的时刻,但是也正是公子刚才奉劝连翘姐姐所言,修真界是残酷的,修真的诱惑以及现实的环境,让很多的女人都迷失了自己,但是很明显,我和连翘姐姐都还是谨记初心之人。”
寄奴的这一番话,让江有余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不由出声问道:“听苍耳子说,你就是这样,才私自服用的某种丹药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寄奴脸上还是出现些许心悸的表情,说道:“没错,其实我也只是北州的一个小门小派的女弟子,被心上人所骗,卖到了这里,为了保护自己,我才不得已服下那种毒药,但是变成这个样子,也是让我惧怕不已,可是随着时间,我也逐渐麻木了!”
江有余哦了一声,确实,丹药的种类很多,有疗伤的,也有恢复法力的,偏门的毒药也有不少,看来寄奴就是胡乱服用了其中一种毒药。
江有余颔首道:“以后别叫我公子了,我本名江有余,以后叫我余爷!”
寄奴连忙低头称“是。”
“唉……”江有余突然一声叹息,寄奴茫然,问道:“余爷,怎么了?”
江有余不答话,寄奴也不好再问,缓缓移步江有余的身后,两只粗大的双手就开始轻轻的给江有余按摩,江有余急忙摆手,转头道:“不用给我按,我只是刚才心中有感。”
寄奴道:“是在想连翘姐姐吗?”
江有余叹道:“你们总说你们女人有直觉,其实我刚才也有一种直觉,那便是连翘可能会一去不回。”
寄奴呵呵一笑,道:“余爷,您现在关心连翘姐姐的话,可和刚才对连翘姐姐做的事情不一致哦。”
江有余道:“她和你不一样,我也曾动过念想,想把魂血还给她,哎,总之也算作一个念想吧。”甩了甩头又对寄奴说道:“寄奴,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寄奴对着江有余行了一礼,回道:“是,余爷,有事您吩咐我。”说完也推门而去。
江有余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房间,突然生出一种孤独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好像无人与他一起分享心事,无人与他一起修行,更没有人能和他一起坐在桌前喝杯酒聊一聊。
久而久之,心中有一些想说的话,便是堵在胸口中,说不出来。他想做的事情早已分不清主次,曾经有一份前赴后继的感情,也被人无情的弃置,位子太高的人看不起他,位置太低的人惧怕于他,
现在的他好像是在走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也同样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心中止不住,生出些许疲倦,缓缓躺在床上,就这样任睡意漫卷。
“噹,噹,前辈在不在?”房间的门外传来商陆的声音。
江有余翻身坐起,道:“进!”
商陆朝着江有余拱了拱手,道:“前辈,您找我?”
看着眼前的商路陆,江有余突然有了一些信心,这不就是自己的忠实追随者吗?这不就是自己的信徒吗?想了想,他对着商陆认真的说道:“商陆,你想跟着我,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商陆看着眼前的江有余,摇了摇头道:“不知,但是就凭前辈您对酒的品位以及您还可以帮助晚辈改进酒方,就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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