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平叛我也感觉到了。许多大家族的家主都不是很听朝廷号令,军队调动的积极性很差,许多家主都觉得平叛是朝廷军队的事,与他们自家关系不大。若不是他们这个态度,大概这仗只用打两年就足够了。”
“所以啊,我当然要先从察举制入手,那些老臣死活要保这种腐朽的制度,我不拿他们开刀怎么办?”端木渠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就别管这些事了,呆在后宫里把自己养胖就行了。对了,徐姑娘的身子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我有点担心,想回去看看。”一提起徐亦游的身子,聂清然就忘了所有的事。
前不久她接到飞鸽传书,说是徐亦游突然病倒,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徐亦游有从娘胎带来的病患,许多大夫都说过她活不过二十五岁。去年好不容易平平安安的渡过了二十五岁的寿辰,没想到今年还未到生辰就已经病倒了。再联想起大夫的断言,怎么不让人着急?
“的确应该回去看看,你一个人回去还是我陪你回去?”
“不用陪我,你开始着手整顿门阀氏族,要忙的事还多着呢,不用管我,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好,有应付不来的就飞鸽传书给我,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我的小清清身边的”端木渠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着他的笑容,聂清然觉得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必须不要跟我客气啊,不然我不开心的话说不定会把那些惹我生气的老臣们一个个脱了裤子在太阳底下打板子”端木渠做了一个打的动作,引得聂清然哈哈直笑。
“哇,那这岂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聂清然故作惊讶道。
“嗯哼,所以小清清,为了让那些老古板的大臣对你歌功颂德,你还是别跟我客气了。”端木渠趾高气昂的哼了一声。
聂清然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起来,端木渠眼角含笑的看着她笑的乐不可支,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也随之被快乐充满了。
第二日聂清然独身启程赶往越州,端木渠独自坐镇耀明着手处理削弱门阀势力之事。她不知道的是前日那些呼救声并非是老臣们的家眷,而是后宫里那些乱嚼舌根的妃嫔宫女们被杖毙时的呼救。有人不想死于是想找她救命,但却被侍卫拦住了。端木渠不想有任何人说她一句坏话,更不想有人在她耳旁提醒她再嫁的身份。
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想让她亲眼看见他的残暴,他只是简单的希望她快乐,不要再承受到任何外界的流言蜚语。
聂清然更不知道的是从她踏进天楚的土地开始,凌邺的暗卫就跟随在她左右,护她一路平安。天楚境内认识她的人不少,加之改朝换代时欧阳家的人并未死完,欧阳啸更是下落不明,要是知道了聂清然是独身一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一路上暗卫为她打发了好几拨刺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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