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能与朕比肩的女子,但是朕是否立后又与阁下有何关系?”
“听说落雁城之战后楚皇便与聂宫主和离了?随后有一神秘女子现身黑水国助国主平定叛乱,即是凤王也是当今的王后,不知这女子是否即为聂宫主呢?”那使者多喝了几杯酒,也忘却了什么外交礼节,直接在酒席间把从市井中听来的传言说了出来。
端木渠心中一惊,望向凌邺时发现他双目中黝黑更盛,心知不好,于是马上笑出声道:“市井流言岂算得真,阁下万莫以流言为据说些有损黑水天楚两国友情的话,若是醉了,便先下去休息吧。”
那使臣也惊觉了凌邺周身散发出的浓厚杀意,几分醉意也在刹那间消散无踪,对上凌邺的黑眸时只觉自己浑身冒出冷汗,哪还敢再作逗留,立马顺着端木渠的话语下台阶,抱拳道:“在下不胜酒力,便不扰诸位雅兴,先行离开,诸位请继续饮酒。”
说完也不等端木渠允许,提着袍子匆匆离去。凌邺冷冷盯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言不发。
五日后,天楚的大军攻破了陈暮国的国都,陈暮国皇室全部做了天楚的阶下囚。为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小国从历史的舞台上被抹去,变为天曌的一个郡。了巴结新帝,陈暮国送上了两位公主以充实天楚后宫,谁料新帝并不领情,转手将两名公主赐婚给守城小吏,金枝玉叶一夕之间变成尘埃烂泥。
那名出言不慎的使臣,正是来自陈暮国。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那名出言不慎的使节退出后没多久,宴席又恢复了一片祥和。有几个小国使臣借机与凌邺攀谈,希望能与天楚结成友好同盟关系,寻求天楚的庇护,凌邺倒也来者不拒,与诸人相谈甚欢。
一时之间,他所在的席位成了整场宴会最为热闹的地方,各国使节向端木渠敬酒后纷纷来到凌邺的席位,向这位大陆新崛起的霸主表达友好之情。
端木渠倒不在意他抢了自己的风头,只顾着自饮自酌,双目含笑的望着整个场面。
宴席进行到一半,一名身着红衣的宫女突然小跑着进来,附在端木渠耳边说了些什么。端木渠脸色突变,叫来了一名礼部的大臣帮忙招呼使节,自己跟着来人匆匆离去。
这一切并未瞒过正在应酬各国使臣的凌邺的双眼,能让端木渠这般行色匆匆的离去,必然是聂清然出了什么事。他的心往下一沉,欲起身离席而去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了见她的资格。
虽然还是来者不拒的数次举杯,但旁人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于是使臣们也大都知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欣赏歌舞,无人再去向他敬酒。
端木渠一路疾行,到了凤栖宫后早已有人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推门而进,入目之处全是喜庆的红色,几名宫女正手足无措的站在窗边,不知道要怎么办。新婚之夜,王后却突然浑身发烫,还在不停的说胡话,若是请太医就太过晦气,只能先请国主来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参见国主”一众宫女见端木渠到来,立马战战兢兢的跪下磕头。王后出事,肯定是她们做下人的没有侍候好,若是国主追究起来,她们一个都逃不掉
“你们先下去”端木渠皱着眉挥了挥手。宫女们见状立刻小跑着退出了房间,以免待会国主追究她们的失责之处。
端木渠走到床前,看见聂清然好似发烧般满面通红,双眼紧闭着,身子还在不安分的扭动,好像是要缓解什么躁动似的。
看着她迷醉的表情,端木渠心中明白了几分,她是怕到了新婚之夜还是难以接受他,所以给自己下了药
这是一个好机会,能够顺理成章的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即使真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又如何?那也只是药性使然,她还是没能从心底接受他,难道这漫长的一生与她相处都是要靠药来维持么?再说虽然是她自愿的,但她真的快乐么?若是日后她都要活在郁郁寡欢中……
一念至此,端木渠猛然推开聂清然,连连退了几步,心跳加速的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迈一步。
正在席间心神不宁的凌邺突然被侍卫带到了凤栖宫,他讶异的看着本该喜气洋洋人声鼎沸的宫殿如今却空无一人,只有手臂粗的龙涎香喜烛在孤寂的燃烧着,不知道端木渠叫他来是干什么。
“凌邺。”端木渠从寝殿中走出来,面色深沉的看向他。
“叫我来此地所为何事?”凌邺敛去那些不安宁的心思,沉声道。
“小清清她——”端木渠顿了顿,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闭着眼睛说道,“她中了药,就在房中,你进去吧。我已经把这宫里所有的人都遣走,不会有人发现的。”
凌邺大惊失色,双目圆瞪的看向端木渠:“你说什么?”
端木渠的话实在太过惊世骇俗,怎么会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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