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过驿马,翻身上马后朝军营奔去。等到那个丫环跑到门口时,只见到了一个扬起漫天尘土的笑黑影了。
小楠垂头丧气的走进房间,语带哭腔的对着坐卧在床的聂清然说:“夫人,我好不容易找到侯爷的时候,他却匆匆出门了”
“没事,反正我也不想看见他,你将那封信放去他的书房就行了。”聂清然宽慰的笑笑,苍白的皮肤在晨光的照耀下几乎透明,都能看见皮肤下细细的血管了。
“可是夫人,你昨晚都晕倒了,大夫说你动了胎气,侯爷不应该来看看么?”小楠咬着牙一跺脚,忿忿不平的说。
“只是动了胎气,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要他来做什么。”聂清然又好气又好笑的瞅她一眼,“现在这地步,让他来了也是自讨没趣,自己给自己添堵呢”
“没想到姐姐如此豁达,真是妹妹的榜样啊”清脆的鼓掌声从门外传来,欧阳宛穿着一身鹅黄色对襟长裙款款走进房间,那双美眸还时不时四处扫两眼,看清楚房中的简陋之景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似有嫌恶。
聂清然敛去和小楠玩笑的表情,淡淡道:“本宫主的姐妹都在越州,不知欧阳小姐何时成了本宫主的姐妹了?”
欧阳宛转了转眼珠,娇笑道:“如今你我二人共同服侍侯爷,自然也算作姐妹了。”
“服侍?”聂清然失笑的望着她,“本宫主是嫁与定北侯,两人地位平等,志趣相投,并非是夫为妻纲,出嫁从夫,何来服侍一说?欧阳小姐真是误会了。”
“哦,是么?”欧阳宛以手捂口,纯真的双眸大睁,作惊呼状,“姐姐如此惊人的想法,妹妹真是头一次听说呢。姐姐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我天曌女儿家的典范。”
“欧阳小姐谬赞了,本宫主承受不起。”聂清然瞟了她一眼,将目光转向站在她身后的流霜。
流霜是跟着欧阳宛一起进来的,但却不曾开口说话。现在见到聂清然的目光飘过来,不禁心下一惊,那眼光明明是平淡无波的,可为什么她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其实妹妹此次前来是为了感谢姐姐大方的将房间让出,以作侯爷和妹妹的新房。听说这里缺东少西的,便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衬的地方。”欧阳宛完全无视了聂清然语气中的疏离,仍旧姐姐妹妹的称呼着。
“真是劳烦欧阳姑娘了,这里一切安好,不需要姑娘的帮衬。”聂清然不咸不淡道,她实在是不想看到欧阳宛的虚伪嘴脸。以前便觉得她不够真诚,如今更是没有一丝好映像了。
她本来十分讨厌这种宅院中妻妾争宠斗法的戏目,所以一直避免与达官贵人有所接触,更从未想过会与那些人成亲。不想世事弄人,如今不仅成了亲,还不得不面对这些虚以委蛇的场景。
“也对,侯爷对姐姐一片痴心,自然是不会亏待了姐姐,又何须妹妹来帮衬什么不是?”欧阳宛俏皮一笑,满是娇憨。但可惜今时今日,聂清然再也不会以为她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大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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