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邺。”过了许久,久到凌邺都要以为她同意了的时候,聂清然突然双手捧住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凌邺,纳欧阳宛为妾好不好,我真的想要这个孩子。”
“你,你说什么?”凌邺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刚刚她说的话,于是再一次鼓起勇气直直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纳欧阳宛为妾好不好,我真的想要这个孩子”聂清然双肩剧烈的颤抖着,却还是咬紧牙关将话一口气说出来。
这句话一出,凌邺只觉得似被五雷轰顶。孩子真的那么重要?他都做好放弃的准备了,只要再给他几天时间,他就能彻底接受没有子嗣的现实,母亲也没有反对。为什么她却非要这个孩子,甚至是不惜让别的女人进门?她不是很爱他么,她不是不许他有别的女人么,她不是很爱吃醋么?为什么到现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如此坚定地为了孩子要他去纳别的女人?甚至那个女人还是敌人的女儿
这个孩子就那么重要?重要过他们的感情,重要过他对她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承诺?
“好、好、好”凌邺掀开聂清然的双手,仰天大笑,“很好、很好,这就是我凌邺一心一意待的人,在你眼里我对你的感情甚至比不上一个孩子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我不是要纳妾,我是要三书六礼的以平妻之名娶她进门”
凌邺说完拂袖离去,留给聂清然一个决绝的背影。
“凌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聂清然小声低喃着将身体蜷成一团,双手紧紧覆在小腹上,泪如泉涌。以后她只能靠自己取暖了,那个一直给她温暖的人被她活活气走了,如果这孩子能保住,大概也就是她下半生唯一的希望了。
明明窗外艳阳高照,聂清然却觉得如数九寒冬般寒冷刺骨,春天大概永远也不回来了吧
等到端木渠风尘仆仆的从黑水国赶到定北侯府时,所看见的就是满目的大红,整座府邸被装饰一新,象征喜庆的大红灯笼挂遍了每一个角落,所有的树木也被挂上层层叠叠的红布,完全一副办喜事的样子。他惊呆了,不敢相信亲眼所见的一切,随手拉过一个小厮急切问道:“府里是怎么了,谁办喜事了?”
“是、是侯爷娶了平妻。”那小厮虽然不认识端木渠,却从心底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一旦这位爷知道事情的真相,绝对会暴跳如雷。
“凌邺,你欺人太甚”端木渠怒吼一声,一手拂开那小厮,直接冲向凌邺的书房。
一路上无数丫环小厮都看到这位面生的很的男人一脸凶狠的朝侯爷的书房走去,虽然知道不能让他这么直接闯去主子房间,但迫于他周身散发的气势,尽然无一人敢上前阻拦他。有几个壮着胆子上前的护卫,无一不是被他的护体真气震飞,撞在一旁的柱子、花木上,口吐鲜血。有了这几个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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