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奏折来的大臣见此情形也大惊失色,连忙跪下颤声道:“臣惶恐,臣惶恐”
“一群没用的废物都给朕滚出去”顾辰凉一脚踹在被掀翻的龙案上,怒喝道。
“臣告退。”
“奴才(奴婢)告退。”
跪了一地的人听见这话,立马磕了个头,如蒙大赦的跑了,皇帝喜怒无常,谁知道稍微跑慢点会不会掉脑袋,日子大好呢,谁都不想死。
顾辰凉一人站在大殿中,落日的余晖从半掩的门后宫进来,打在他孤独的身影上分外落寞。
“啧啧啧,发生什么事了,看这屋子乱的,都快下不去脚了。”上官鹤用脚尖踢开地上的杂物,优哉游哉的步到顾辰凉身后,轻言笑道。
“你还敢来见朕”顾辰凉一肚子火气没处发,上官鹤还敢送上门来触他霉头,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转过身,一把扭住上官鹤的衣襟,面目扭曲,“不是说
你会出手的么?结果呢?你优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看戏,眼睁睁看着凌邺将朕的羽翼一根根拔除你别忘了,若是朕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凭你一人也别想对付凌邺”
虽然衣襟被人抓着,上官鹤仍旧是一脸闲散,看顾辰凉的眼光如同一个修养良好的氏族子弟同情的看着一个贫困潦倒的乞丐。这种眼光让顾辰凉从心底生出一种深深的自卑感,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出生卑微在命运的漩涡里苦苦挣扎的可怜人。
不是他不是他身上留着天曌皇室高贵的血统,他是这个庞大皇朝的所有者,他不是出身低下的可怜虫
上官鹤面带微笑的看着顾辰凉眼中闪过的种种情绪,将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却一句话都不说,任由他拎着自己的衣襟。
这样的对视让顾辰凉心慌了,站在上官鹤面前,他有一种被剥光看透的感觉。所以不等上官鹤开口,他就先松开了手,踉跄的退了一步,侧过脸心虚道:“你要怎么跟朕解释。”
“本座没打算解释。”上官鹤整了整被抓皱的衣襟,摊开手道。
“你说什么”顾辰凉大惊,原本的心虚尴尬全数退去,满腔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不打算解释?”
“本座做事从来不用向任何人解释,没出手就是没出手,若是说不出手只是因为心情不好不想动,皇上肯定不信,所以就干脆不解释。”上官鹤耸耸肩,笑容慵懒。
“你”顾辰凉气急败坏的一拳挥过去,直指上官鹤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轻微的叹息声响起,上官鹤慢悠悠的伸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夹住了他的手腕,使得他不能再前进分毫:“你的那点武功也想打本座?”
顾辰凉又惊又怒的甩开他的控制,退开两步忿恨的盯着他:“当初合作是你来找的朕,如今不作为的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如何?若是不想除掉凌邺便及早说,朕不会强求”
“本座若是不作为,凌邺的眼睛是如何瞎的,欧阳啸又是如何对星月宫恨之入骨的?本座若是不作为,寒雪苑那东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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