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么?那不是正好,他交友甚广,必定能帮上我的忙。”凌邺扬眉而笑。
莫忆昔虽然不是风流之人,却也是常出入花丛,红颜知己不在少数,对于女人心里的把握自然要比凌邺清楚许多,星月宫一行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肯定能事半功倍。得到这个消息,凌邺怎能不欣喜。虽然是想不通自己的反常之举,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聂清然哄回来。临近年关,不能让一个家的人分散着过年啊。
说得再多也不如行动来的重要,当晚凌邺就着人收拾了行李,叫上莫忆昔一起往越州奔去。朝中之事先交由内阁学士处理,刚刚才平息雷劈山崩的事,料想顾辰凉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再生事端,军营中事就全权交由莫言悔管理,他的能力凌邺很放心。
至于凌邺本人,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把夫人哄回来,然后等着母亲大人一起过年。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哄不回聂清然,自己母亲那张脸色会有多难看。自从聂清然进了门,母亲就把这位老友的徒弟看得比自己的亲女儿还重要,他这个亲生儿子反倒变成第二位了。一旦有何矛盾冲突,母亲绝对先帮她而不是他。这世上能让他多加顾虑照顾的女人只有两个,如果这两个女人都出了问题,那他就真的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越州离京城并不远,若不是顾及到莫忆昔终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凌邺铁定要一日一夜就赶到目的地。虽然尽量照顾到莫忆昔的身体,但一行人还是在第二天的傍晚到达了毓秀山的山脚,打算在山脚客栈休整一下,第二日再上山。莫忆昔已经被这一路奔波弄得面色如纸白,腹泻不止了,再要上山怕是得大病一场。
凌邺思来想去,左右聂清然也在山上不会离开,老友的身子也经不起操劳,索性休息一晚,调整一下再上山,顺便也可与莫忆昔秉烛夜谈,商量好明天见到聂清然后要说些什么,免得一个不慎又说错话了,反而使事情火上浇油,变得更为棘手。
躺在房中休息的莫忆昔一见来者,立马哀叹一声坐卧起来,靠在床头用无比哀怨的眼神望着凌邺,无奈道:“邺,我们好歹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如此对我。平日里我要走十天半个月的路程活活被你两天之内就拉到了,你当我是你手下的兵啊,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凌邺不以为意的笑笑,摸索着在桌边坐下,黝黑的眸子盛满笑意:“小莫,多年兄弟,我的性格你最清楚,决定了的事就要立刻做好。即便不能马上做好,也要有十足的把握。我当你是兄弟所有才要你一起来,兄弟的事不就是你的事?身体上的劳累休息休息就过了,兄弟的事才是大事啊”
“兄弟?明明是重色亲友”莫忆昔没好气的呸了一声,丝毫不顾自己儒雅君子的形象。
凌邺尴尬的笑了笑:“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也陪我来了。小时候你偷偷溜出去学画画,我也没少在莫叔叔跟前帮衬你,如今你帮我也是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