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上官鹤的话来看,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顾辰凉根本就没有放弃过蛊毒这一方法
那个人背叛了星月宫
失态只是片刻,很快,聂清然恢复了星月宫主应有的风度。她将托盘里的饭菜全数丢进潲水桶,然后将厨房里整理干净,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待做完这所有的事后,她擦干手,走进书房。不出片刻,一只雪白的信鸽就从书房飞出,飞行的方向正是越州星月宫总舵。鸽子刚飞出官驿就被一支细小的飞镖打落,一个男人的手捡起信鸽朝城外跑去。
然而也就在这时候,另外三只信鸽从城北的小山上起飞,分别按照不同的方向飞去,每一只信鸽的右爪上都套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聂清然回到房间时,凌邺正在摸索着穿衣。她见状忙疾步走到他身边,拿过衣服帮他穿上:“怎么不多睡会,现在还早呢。”
“睡多了骨头都软了,越睡越困。”凌邺张开手臂,任由她服侍自己,“待会陈大人他们几个还会过来商议具体的救灾措施,总不至于他们来了,我还躺床上吧”
“刚刚上官鹤来过。”聂清然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
凌邺微惊:“他来干什么?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说他带了一些物资来救济灾民。”聂清然摇摇头,将上官鹤来的前前后后所有的事细细给他说了一遍,包括这个官驿不安全一事。
“他的意思是这个官驿里有人想害我们?”凌邺眉心微蹙,“这官驿的驿长是我心腹,绝对信得过,怎么会让人混进来加害于我?”
“不知道。”聂清然只要想起刚刚那一幕都还有些后怕,幸好没有把饭菜端给凌邺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也或许并非驿长出了问题,每日这官驿里进进出出百多号人,哪能各个都防好?”
“照上官鹤的意思,寒雪苑并没有收敛,反而愈演愈烈。以往不过是炼和欢盎,如今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毒蛊。”凌邺神色凝重,“依你所言,寒雪苑一向有人监控,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你所派的那人应该是背叛星月宫了吧?是不是怜妃?”
聂清然紧了紧拳头,下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就是小怜。宫中沿线不少,但都是由她掌管,也是她直接与月儿接头,然后由月儿交给袖舞。”
“如此说来,也不一定是怜妃背叛星月宫。”凌邺道。
“此话何讲?”聂清然扬眉,紧紧盯着凌邺,指望他能说出个原因为小怜开脱,毕竟她从心底不愿相信小怜背叛星月宫。
凌邺由她扶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怜妃在宫中一向安分守己,再者上次因为私自靠近寒雪苑而被皇帝责罚过。所以她再亲自去寒雪苑探查情况的可能性不大,只有靠你们星月宫在宫中的其他眼线探查。”
“你星月宫一直以来都十分信任团结,这些年也没出什么事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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