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篓子村。
之前其实并不叫油篓子,而是叫油漏子,当初这个村大、资源丰富油水多,且四面环水,能够驳船的桥头也多,暗示每个桥头都在漏有水;后来惨案发生之后就逐渐有人不来这村子,再多的资源也出不去了,很多桥头全部荒废掉,所以油漏子就改成了油篓子所以叫这个名字,最后整个村子只有村口那条破烂不堪、由麻绳编制出来的桥,油篓子的名字最终坐实。
过了这条大河,给人的感觉就有了太大的不一样,河对岸虽说也很冷,并且还有点潮!但是油篓子村这边的冷是属于阴冷的那种,让人禁不住的想打哆嗦。
复行百步之后,六人来到一块大石碑前,碑上油篓子村四个大字尤为显眼,下面是好几行满文。
诸葛均看不懂,抬脚往村里而去,又是百米,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坐在村口的大石碾子旁边抽着烟袋,瞧见诸葛均过来,老头像是看到了稀罕物一样又是招手又是喊叫的。
别看一把年纪了,那嗓门还真不是盖的。
人群中,一个皮肤黝黑却挺健壮的汉子走了出来:“你们是东粼银吗?”
“呵!”司空朗说:“我们是从东粼那嘎达过来的,看你这口音也不远啊,你是哪嘎达的?”
“我宝月的。”健壮汉子一听是老乡,嘴一咧,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俺叫张大奎。”
“李毅。”司空朗扯了个瞎话,然后指着身后的五人挨个做了个介绍,除了司空德跟司空旭之外,介绍诸葛均他们三个人的时候用的还是真实名字。
诸葛均眉心一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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