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酒吧内,小桌上一边摆着咖啡,一边摆着一大扎黑啤酒。
艾萨克从半个小时前就开始絮絮叨叨他家最近几年发生的怪事,他说的口干舌燥,头昏脑涨,却不愿停下,因为再次回忆其中细节,他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瑞奇先生,我说完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帮我。”
艾萨克说话时一直低着头盯着眼前的咖啡,此时抬起头却看见对面的瑞奇先生颠着个脑袋,生左顾右看,一副没事人模样,脸上还挂着最开始的微笑。
“哦,哦,说完了?我听着呢。”
刘永禄转过头看了眼脸色惨白的艾萨克,可能是觉得自己走神不太礼貌,努力收敛笑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打你一开始说,我其实就听明白了,这是标准的母子矛盾,家庭纠纷啊!
你说你和你媳妇儿结婚前把老娘送到养老院了。回来后她就开始抱着块破石头神神叨叨。你媳妇孩子又没了,矛盾一下子就激化了对吧?”
艾萨克听不懂刘永禄话里的某些词汇,但也觉得对方概括的基本没问题,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老娘是不是平时都不让你俩动那块石头?”
“母亲洗澡时都一直带着它,我也不清楚石头的来历,但……我总感觉那石头有种难以言说的奇怪感觉,它似乎是很古老的存在,也许是根本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文明的仪式造物。”
“得,得,得,还越说越来劲了,听我给你分析分析吧。”刘永禄摆手道。
艾萨克见这位瑞奇先生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赶紧住嘴,身体微微前倾,期待着他的解决方案。
“先说关键的,你老娘是用这块石头拿你呢!”
“拿……我?什么意思?”
“拿你都不懂?前几年你不给老娘扔养老院了吗,老人心里有疙瘩了。觉得自己儿子娶了媳妇儿不疼自个了。
这才随便找了块破石头,说是什么宝贝,就是为了馋你们两口子。
那意思就是,你妈我这还有宝贝,你好好孝敬我,等我走了之后这宝贝就是你们的。
但你们俩要是不孝顺,这宝贝我可就带进棺材了。
说到这我就得劝你两句了,回去多孝顺老娘,活着不孝死了孝,那不叫孝,老娘刚回来做点顺口儿的,多带着出去玩玩,跳跳舞唱唱歌嘛的。
至于你媳妇儿那边,你也得让着点,妇女同志不容易,孩子刚没容易胡思乱想,家务事儿你抢着点干,说点软乎话儿,慢慢就好了。”
说完话后,刘永禄还痛饮了一口啤酒,一副高人指点,老神在在的模样。
而他对面的艾萨克呢,则目瞪口呆,瑞奇先生的话十句倒有八句是他听不懂的,什么活着不孝死了孝,什么做点顺口儿的,这都什么意思啊。
此时他又想起了几周前去特殊事件管理部求助时,接待他的人很隐晦地和他说,部内的调查员因为长时间接触此类事件,多少都会受其影响产生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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