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千重咬着耳朵调戏着人。
小倌红着脸跑开了。
邈千重玩着那拽掉的腰带笑的浪荡开心。
嘴瘾过的真他妈的爽!
邈千重丝毫没发现刚才还脸红害怕的小少年此刻已经沉了脸,浅棕色的眸中酝酿着骇人的阴鸷。
“上去就摸老鸨子的屁股,还对嘴啃了一口,自从进了那春宵院,嘴角就没下来过,牙花子都快呲出来了,没等到厢房,楼里一半的姑娘都被他摸了遍,搂着个小倌死活不松手,把人家腰带都给拽掉了。”
红豆紧着眉,越听越觉得不对,他问道:“你确定没看错人?”
虽然他也不喜欢那山贼,但这种事情听起来就不像是邈千重能做的出来的。
家丁立刻竖起了手:“小的发誓绝对没看错,而且他人一进去,老鸨就说大当家又来了,这次是另开厢房还是老地方,而且还,还挑了十个上楼伺候。”
红豆:“十个!他当自己是皇上!”
红豆几乎瞬间反应过来,目光瞟向坐一旁的苏子明,见王爷没怪罪,捡回条命似的松了口气。
红豆找补似的嘀咕着:“就是端茶递水也撑死他了!”
“有男有女,都是俊俏年少的。”家丁说:“上楼伺候了半个时辰,他们又问老鸨要了....要了些药......说是大当家点名要的。”
“啥药?”红豆冷不丁的反应过来,后悔的直想抽自己嘴巴子。
佛珠捻动声在屋内轻轻响起,不急不慢,气氛平静祥和,但也诡异非常。
过了不知多久,苏子明终于开了口:“几时离开的春宵院。”
家丁:“天黑才走,大约有五个时辰。”
苏子明笑了,笑的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红豆上门时邈千重刚到寨子,脚还没站稳,一听苏子明要见他,拉着杂毛马就往外冲,红豆快马扬鞭了一路都没追上。
这可是四年以来苏子明头一次找他,要不是八字不够硬,他从山上跳下去都是乐意的。
云苓欲追却被老夏堵住了,要他帮忙挑捡草药。
云苓:“苏府来者不善,我要跟着哥哥。”
老夏拎着一筐草药往屋里搬,气喘吁吁道:“管他善不善的,臭小子愿意没办法。”
见少年依旧绷着脸不动,老夏气的把药杵咚的一扔:“他们两口子的事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不想在寨子里呆了是吧!干活!”
云苓在檐下的阴影里又站了会,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外面一筐筐草药搬进了屋,老夏看着他那沉的要下雨的死人脸,轻快的哼了一声。
还治不了你个小玩意了!
邈千重刚进苏府就被躲在门后的两位重量级的壮士按在地上,手脚捆个结实,杀猪宰羊似的拿棍子挑在中间,一路抬回了内院。
直到他被扔进内室,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间房不是苏子明的寝屋,更不是书房,屋内收拾的干净,没有桌子椅子,书架软榻更没有,入目一片空荡,屋子正中间倒是有个形状诡异的木桩子。
邈千重看着那木桩,心里发起了毛。
两个壮汉合力从外面抬进了一个大铁箱,箱子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落地时咚的一声,余音在屋内荡了好几圈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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