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都不否认,也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才没有过于追究你们领导班子尤其是你个人的责任。但是,这并不等于你以及你们信贷条线一批人的身上就是干净的。
我经常担心的就是,倘若以后总行或者是审计署过来检查信贷业务,你们该如何应对?!如果涉及到追责,你们几个直接责任人能够免予处分吗?!整日里,你的头脑里都是仕途上你争我夺这点勾当!到了关键时候,你的工作表现和工作成绩会给你做主吗?
对了,还有一种状况可能被你忽略了。那就是淞阳市行员工普遍对你存在成见,这是我一直非常费解的事情。一次与谭行长闲聊,无意中说到了你。注意,不是谈到了你的工作成绩,而是说到你总是被员工举报。根据省行监察室的统计,出自你们淞阳市行的举报信中,有八层数量的占比都与你有关。怎么解释这种现象?还用我继续分析下去吗?省行之所以没有拿你作为典型处理,年轻人,我们这份苦心你能理解吗?!”
……
此刻,殷森彻底蔫吧了!
滕德明的一番话,就像是一盆滚烫的开水突然浇在盛开的马兰花朵上!几分钟的工夫,殷森脸上的怒气与怨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法遮掩的焦虑和胆怯。
滕德明并没有留意殷森的表情变化,似乎又突然来了表达兴致,言辞也更加流畅而犀利起来。
“你知道吗?最让省行棘手的就是闻禄的这场变故。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仓促得令人猝不及防!尤其是闻禄身后留下的三百多万元存款。我想,身为主管信贷工作的副行长,你该不会对我说毫不知情吧?!”
“闻、闻禄的事情,省行不是已经有态度了吗?至于那几笔款项的来历,说心里话,我也是雾里看花。但是有一个人最应该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殷森赶忙辩解说。
“谁——呀?”
滕德明懒洋洋问。
“柳——东。谁不知道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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