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觉察出一丝不妙。沉思几秒,还是慢吞吞地对着滕德明的后脑勺子说:
“对于张茂林的此次提拔,我个人保留意见!而且已经为此形成了一份书面材料。我下派到淞阳兴商行这些年尽心尽力工作,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没有苦劳至少还有疲劳吧?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对此我想不通。无论是业务水平、还是营销能力,他张茂林哪一项能干到我的前头?”
殷森呼呼地喘着粗气,他向前跨出一脚绕过沙发,随手把一沓文稿纸递给滕德明。
“我对这玩意儿没有兴趣!你还是当面交给谭行长吧,他明天上午就来淞阳。”
滕德明一脸的厌烦,抬手挡了回去。
“您——别误会,我不是对您有意见。材料中只是谈了我个人对此次干部竞聘的几点看法而已。也好,等明天我见到谭行长,再咨询他几个问题。否则,我、我真的要憋屈死了!”
殷森悻悻地说。
“咨询?你向他咨询?你以为谭行长会有耐心解答你的问题吗?!我看你现在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年轻人,如果把自己已有的那点资本仅仅作为享受甚至是攫取利益的价码,那么到头来你最终就会像一只愚笨的蚕一样——作茧自缚而已!”
滕德明边说着边转过身,他上下打量着殷森。那种陌生而诡异的神态,让殷森的心里毛愣愣的难以招架。
“可、可是,滕行长!大前年省行进行正处级职务竞聘的时候,省行就安慰我说再等一届。并且承诺我将来组织上肯定考虑我的去向,再说了谈话那天您也在场啊。现在王行长拍拍屁股走人了,又换了个张茂林!三年过去了,人生有几个三年?您们都是过来人,你们总不能、总不能让我把大好光阴都荒废在淞阳吧!啊?”
殷森的后几句话简直是在嚷了。
“混账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在跟谁讲话?!”
滕德明呼地一下转过身,随即扬起右手,转瞬间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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