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这药明明是用在凌薏身上的。
“啊啊啊……”
凌雅仙崩溃叫出声。
“凌薏,我定要杀了你!”
话音一出,邹莹以及捂住凌雅仙的嘴巴。
邹莹语气严厉:“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怎么和凌薏有关系?”
凌雅仙忍着痛,大哭出声:“娘,那毒我本来是藏进簪子里的,我不知道为何到我身上来了。”
凌雅仙咬得嘴巴里全是血,抱着邹莹痛哭:“娘,我要是毁容了怎么办啊?秦郎肯定不会要我了。”
邹莹抱着女儿,目光阴狠:“娘一定会让凌薏付出代价。”
没多久,凌老夫人也派人来了,见凌雅仙的模样吓了大跳,留下补药药材匆匆离开。
晚膳时分,刚下值的凌晁与从赌坊回府的凌致言赶到语风堂。
凌晁也担心凌雅仙,发问:“到底怎么弄上的?”
凌晁一见邹莹流泪,想到还怀着孕,心中一软,劝慰道:
“温月那有不少好药材,我去让她送点过来,还有你最近也瘦了,还需得补补。”
邹莹身躯颤动,“那太麻烦姐姐了。”
凌晁温声:“她本来就是家中主母,她应当做的。”
凌致言站在妹妹床边,嫌恶地移开视线,留下一句好好养伤,没待多久就出去了。
外面,李骋低眉顺眼守在院子门口。
这是凌致言新得的小厮,凌致言今日赢了点钱,出了赌坊就被小混混拦住,就是李骋路过救了他。
凌致言对李骋很满意。
李骋担忧道:“五小姐没事吧?”
凌致言冷哼:“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定是被人害了。”
李骋垂目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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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就是秦阚学的生辰宴。
凌薏身着秋香色暗纹衣裙,外搭月牙白素色斗篷,硕大的东珠镶在鞋面上,极尽富贵,即使穿得厚,也难掩体态纤细修长。
她面容瓷白,不施粉黛,只简单描了下眉,最令人惊叹的,便是那双黑亮如泉眼的双眸,澄澈无辜,看得人心生怜爱。
温氏来到藤英苑,见到女儿,心中骄傲欣慰。
她的薏儿,合该如此。
当配天下最好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