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该死!”
科曼有点秃顶的拎着『药』瓶子使劲在桌子上砸,他的狂躁症通常都要受到烦心事的刺激才爆发。最近几天他受到的刺激明显有些多了,本来过来这个破烂的飞翔星就不是他的愿望。
现在想到没准还得背黑锅,就更加无法忍受。他拼命的砸,像是专注而认真的人,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多少有两分狰狞。砰的一下,瓶子被砸破了,他一个饿虎扑食从地板『摸』起几颗『药』吞进肚子里,然后松了口气,靠在床边。
闭着眼睛,他的世界就像是没有涟漪的湖,充满了安详与和谐。就在他为了这种心态而着『迷』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两次警报,开始隐隐感到不安――服用『药』物后的短暂麻痹和舒适使他一时没办法想到。
“狗娘养的,到底是什么?”科曼痛苦的敲击脑袋,拿起通讯器呼叫监视室里的手下:“嘿,看看信号有没有问题?”
监控室里,手下瞥了一眼屏幕,心想这位肯定是狂躁症发作了,这里可是军营,谁能逃得掉,信口敷衍:“没问题,都还在!”
稍稍松了口气,科曼『揉』『揉』脑门,心里还是感到不安,干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亲自去巡查一下。
此时此刻,司南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练一,怎么样?”
金属线迅速从接口缩回,在司南的手腕处凝结成匕首形态:“获得军营地图!”
“好极了,练一,你是最优秀的!”司南高兴的挥挥拳,这下就有希望了。换上德西军服,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禁闭室,将钢门切割开:“伙计,有没有兴趣逃走?”
里面的人稍稍惊讶和惊喜:“弟弟?”
专业就是专业,到了这情形下还是扮演。司南一下子就明白是谁了,冲进去把钟晓轻一把拽出来,解释:“手铐有信号器,等一下再破坏。”
剩下两个禁闭室里关押的人,一个是须发皆白的老男人,一个是脸『色』苍白的老女人。对于从天而降的救星,起初二人是半信半疑,生怕是陷阱。但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不想被关押到死,就只有跟着拼搏一把。
“你怎么逃出来的,你有什么计划?”钟晓轻追上来,一把揪住司南。其实她有点怀疑是不是司南变节了,否则怎会轻易逃出。
“没有计划!只有这个……”司南捏住拳头碰碰太阳『穴』,只要令他兴奋起来,总是有着最好最果断的选择。突然间,灵机一动,产生一个无比大胆的冲动:“练一,港口在什么方位?有多远,防卫程度?”
练一无语半天,思索了一下:“我不建议夺舰逃走,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七。但如果你想,我当然会帮助你。”
练一窃取的军营地图显示,港口距离这里不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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