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还没下来?”赵老可没有吓着人的自觉,指着半敞的房门一脸八卦。
自家孙子这年纪正是火气旺盛的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没点自制力可是不行。
赵母摇了摇头一脸为难。
苏静今天来的时候拎了一些北大荒的特产,问了赵绍源在哪就直接朝楼上去,看样子心情也不是很好。
“去叫叫,这两个孩子还没打结婚报告可不能做出这种事。”
赵母摆手:“这事还是您去吧,我去看看锅里的蘑菇汤咋样了。”
话落她逃也似的快速离开,生怕赵老把她抓回来。
赵老瞧她这样摇了摇头缓步上楼,脚步在楼梯上踩得砰砰响。
“小苏,绍源,快下来吃饭了,蘑菇汤也好了。”
屋里,苏静指腹蹭过赵绍源红肿的唇心满意足地从他腿上站起身,如同一只偷了腥的狸猫。
赵绍源眼底是欲求未满,在她起身后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垂着头试图掩盖什么。
“我先下去,你……收拾收拾。”
这话贼像拔屌无情的过客,苏静才不管他怎么想转身朝外走去拉开门挽着赵老的手欢欢喜喜地朝楼下走。
屋里,赵绍源看着胯间精神奕奕的它,摇了摇头缓缓起身把甩了一地的带血绷带团吧团吧塞进了床底。
打算晚上等人都睡着了再出去丢。
看着落在地上无人理睬的白色塑料药膏,他弯腰捡起,外壳没有一个字和符号纯白一片。
如同北大荒的雪夜。
要是队里的队医知道他用这种不明来历、不知配料的药一定会在他耳朵边念叨个不停。
受伤的地方痒痒的,是那种由内而外长出嫩肉的瘙痒,是他用手掻磨不到的痒。
抬手将沾着绿色药膏的管口凑近鼻尖,一股草药味瞬间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还沉浸在刚刚胡闹中朦胧的大脑瞬间清明。
瞳孔微缩看着手上的药膏他心神凝重。
蹲下身将药膏也塞进纱布里包好,起身想了想又拿起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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