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汤山,吴组与唐植桐两人边喝边聊天。酒是红星二锅头,61度,1.52元/瓶,一瓶一斤(不是500ml)。下酒菜有两个,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拍黄瓜。
“为什么把功劳让给马克俭?”吴组与唐植桐碰杯喝了一口,杀口,一咧嘴,咽下后略有不解的问道。
“功劳?那本来就是麻三哥的。”唐植桐嘿嘿一笑,神态放松,工地已完工,按道理来讲两人已无上下级、统属关系。
“为了他的前途?”吴组不以为意,今儿能拉着唐植桐喝酒,就表明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看破别说破,说破让我多尴尬。”唐植桐双手举杯敬了吴组一个,一气干掉,免不了龇牙咧嘴,澄清的酒液顺着食道滑下,火辣辣的灼烧感,吃口黄瓜压压酒劲,不承认也不否认,“麻三哥是我发小,从小就对我很照顾。做人要知道感恩,有些事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对他不一样。”
“你能有马克俭这样的发小是你的幸运,马克俭能有你这样的兄弟是他的福气。”吴组同样干掉,感慨道。
“一个篱笆三個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独木不成林,谁又能少了别人的帮助呢?”唐植桐夹起花生米递嘴里,现下饭桌上还能见到花生米,再等两年会有最高层下文,禁止招待场合上花生米,嗯,自己仓库里主食不算多,但副食够一家人敞开肚皮吃个七八年。
“接下来跟着我干吧。”吴组主动给唐植桐倒满一杯,招揽道。
“承蒙吴组厚爱,并非我不愿,实在是有难处,不敢应承。”唐植桐颇为感动,站起身来干掉杯中酒,脸蛋红扑扑的,打个酒嗝,真诚的解释道:“我父亲刚过世没多久,我现在上有体弱的母亲需要赡养,下有两个在读书的妹妹要抚养。前阵子的事情您也知道,我如果跟您干,回家的机会就少了,我不放心家里。”
“可惜了。”吴组伸手虚拍几下,有些惋惜,但又非常欣赏唐植桐的有情有义,“坐下说坐下说。”
“没啥可惜的。”唐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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