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干涉。
一部电影的筹备还是耗费时间的,即便沿用原本那套班子,人员上也依旧存在变动。
匆匆忙忙,12月便到了,京城的红墙黛瓦,多了抹白雪皑皑的颜色。
《京城文艺》编辑部。
王濛嘎吱嘎吱踩着雪,进到编辑部,抖落抖落身上的雪,呵一口白气,再把羊剪绒的帽子摘下来。
“今儿真冷啊。”
这几天京城文艺上下的心情比较复杂,一切的原因来自张洁的那篇《爱,是不能忘记的》,在《京城文艺》刊发以后,引起全国范围的轰动,也惹来了极大的争议。
这篇深切地描写了没有婚姻的爱情的痛苦,与没有爱情的婚姻的不幸。
在这个时代,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刘恒,画啥呢?”王濛溜溜达达,瞥见编辑部的小编辑刘恒在桌上写写画画。
“王老师,我在画一条自岭南到长安的路线图。”
“你画这个干啥?”王濛有些奇怪。
这会儿的小年轻,讨论的不都是如何千里急行军,如何穿插于敌军后方.
“王老师,我是看了这期《收获》上刊发的一篇文章。”刘恒把最新期的《收获》给王濛推过去,“您看看这篇《褐变的荔枝》,我感觉这篇写的蛮有意思的。”
王濛接过看了一眼。
《褐变的荔枝》,江弦。
“又是江弦?”王濛已经记不清,这是他从XJ回来以后,第几次有人给他推荐江弦的了。
“写的挺好的,他这种写法很新颖,我以前没看过这样子的。”
“是么?我看看。”
王濛从他手里取来这一期的《收获》。
第六期,因为《收获》是双月刊。
坐去桌前,掀开《褐变的荔枝》所在那一页,首先看到一幅插图。
是张地图,有长江、汉水,显然是以前的朝代,上面标注着一些古老的地名,如长安、商州、襄州、潭州、吉州、虔州、增城.
嗯,那时候的城市名还挺好听的。
其中还绘制了一些连线,王濛端详了一会儿,不大看得明白。
还是转而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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