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
“少特么来那一套,啥年代了,有话到市管会和税务所去讲!”
“好、好、好。”瞿经理恶狠狠扫一圈众人,折返回去,不一会儿,从饭店里领着三四个壮汉,提着家伙什回来。
革大婶吓得面色惨白,其他食客也不知道这姓瞿的发什么疯,四散躲开。
“给我把她摊子收了!”瞿经理大手一指,几人就打算去搬桌子。
“我看谁敢收!”江弦啪一下就站起来了。
葛尤赶忙揪揪他的衣角,使个眼色。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又没战力,咱先回去摇人搬救兵啊。
江弦没有理会他的暗示,恶狠狠的瞪向瞿经理。
“你要收她摊子是吧?”
“她没营业执照,我为什么不能收!”
“那你别后悔。”
火药气息十足,正当所有人都觉得一场矛盾即将爆发之际。
江弦哗啦一下,特潇洒的把桌子掀了。
碗筷“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大伙还没反应过来。
他又飞起一脚,把革大婶的锅盆踹翻在地。
随后提着长条板凳,一通打砸,眨眼间,一个米豆腐摊子就成了稀烂模样。
食客们傻了。
不光食客们傻了,瞿经理和她的职工也傻了。
这不对吧。
咱俩到底谁是坏人啊?
江弦不管那些,拍拍躲在一边儿的葛尤屁股,“快,把她们和这烂摊子全拍下来。”
葛尤带着疑惑,边拍边问。
“江作家,拍这个干啥啊?”
“革大婶跳水里救人那照片你还有吧?”
“有。”
“这不就得了。”
“怎么得了?”
“回头发报社去:店霸横行欺压同市,五旬老太被逼跳江。”
“嗯???”葛尤满脑袋问号,“这不对吧。”
“怎么不对了。”
葛尤完全没办法理解江弦的跳跃式思维,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不是这么回事啊...”
“我问你,她们是店霸么?”
“是。”
“欺负革大婶没?”
“欺负了。”
“摊子砸没砸?”
“砸了。”
“革大婶跳江了吧?”
“跳了。”
“这不就完了。”他拍拍葛尤肩膀,“我们说的句句都是真的,有什么不对了?”
“这叫新闻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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