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发现了。
这次打的狠,白寡妇被何大清抽了一巴掌。白家两个小崽子,一个人抱住何大清一条腿就咬了一口。
并要何大清滚出白家。
气的何大清直接搬到厂里宿舍住了。
何大清第一次产生了当初选择错误的想法。
这段时间,白寡妇正在哄着何大清回家呢!
要是没何大清,现在白寡妇名声也臭了,也没哪个男的如何大清那样好哄,还像何大清能挣钱。
要是何大清真下定决心,离开保定。
那白寡妇除了半掩门一条路,也是没别的活路了。
为了哄何大清,白寡妇也不知道怎么教训两个小崽子的。
寒冬腊月,让两个小崽子跪在了何大清宿舍的门口。
这玩意,怎么说呢?
没什么大用。
何大清要是心疼孩子的人,当初也不会被白寡妇忽悠到保定这边。
如今他算是“看清了”白寡妇的真相,却是从心底里对白寡妇产生了厌烦。
特别是他看到白家两个小崽子眼中掩饰不住的仇恨,也是清楚,指望这俩人给自己养老送终,就是糊弄傻子。
于是一切事情就这样僵持住了。
正在这个时候,雨水操刀的这辈子头一封信就到了保定。
正在年前。
这点是何雨柱判断失误了,两地有铁路,信件流通还是很快的。
何大清面对着厂里的一个领导,据说是跟白寡妇沾亲带故。还有哭哭啼啼的白寡妇,以及跪在地上的白家两个小崽子。
领导劝道:“何师傅,按关系来说,我得喊你一声表姐夫。
你看看,我表姐一家都这样了,就着台阶你就下吧!
都是一家人,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必要跟他们计较。
说到底,你跟我表姐是领证的,你们是夫妻。”
何大清举着手里信件冷笑道:“我没说不认夫妻。但我儿女在四九城,我也要管吧?
我跟你姐就是搭伙过日子,将来我也不指望你们姓白的养我何大清。
所以,我的工资得我做主。
不然,咱们就犯不着互相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