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外院的护卫们耳朵塞着棉花,内院的巡逻队更夸张,塞棉花,还用毛巾捂着耳朵绑的脑袋各个奇形怪状,一个个头顶着乱七八糟的麻花结,煞是好笑。
有这么夸张?
岁寒一迈进屋子,刚好清葵才吃完奶,兔洛洛刚把她放下不到一秒,小嘴儿一个吧唧,“呜哇”震天响。
“咔”
银蛟王一个趔趄差点儿撞门框上。小崽子都是这样的吗?
兔洛洛想去抱起清葵哄她,但是看到岁寒又忍不住委屈。
“哇啊……”
最后母女俩一起哭了起来。
岁寒叹了口气。
都知道她厌恶幼崽,兔笙笙还是拜托她过来,可见他们真的是对这个爱哭的幼崽无可奈何到什么地步了。
她走上前,看着婴儿床里的幼崽。她闭着眼、咧着嘴,小小的四肢乱蹬。
好吵!岁寒挽着衣袖伸出一根食指,她其实是想堵住幼崽的嘴,哪知却被一只挥舞的小手抓在手里。
然后,哭声停了!小小的头颅往岁寒这边靠了靠,雾蒙蒙的眼珠子明明没有焦虑就是准确的盯着岁寒瞧。
呜哇呜哇……
你怎么才来?
“她说什么?”
什么?
兔洛洛哭的都打嗝了,闻言愣了一下。
岁寒朝着幼崽努努嘴。
“她,呜哇呜哇的什么意思?”
呜哇呜哇不就是呜哇呜哇?还有什么意思?
兔洛洛脸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可怜兮兮的看着岁寒。
“闭嘴!闭眼睡觉,不许吵。”
管她呜哇呜哇是什么意思呢。
清葵果然乖乖闭上眼睛、嘴巴。
兔洛洛张大了嘴巴。
岁寒想抽回手指,但是幼崽又开始扭动身体,她赶紧拿出一块丝帕塞到幼崽手里。丝帕上全是她的味道,幼崽小嘴巴嘟哝几下继续睡。
岁寒松了口气。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照顾幼崽,也不喜欢跟幼崽亲密接触。
“这么听你的话?是因为在母体时候吸收了你的心头血的缘故?”
银蛟王上前搂住她的腰。
“什么心头血?”
夜鹰王从外面进来,他顺手搂住兔洛洛,看她脸上挂着泪珠,抬手留给她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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